这时,堂上响起于小满欣喜的喊声,“崔伯,本来你还活着,真是太好了。”
闻言,秦扶苏三人齐齐皱眉,又不得不坐下。
“我不玩了,我要回家!”于小满哇哇大哭,撕心裂肺,对抓着她的衙差又咬又抓。
她看了雾濛濛一眼,见她还是上午那身衣裳,且还皱巴巴的,发髻上也无甚金饰,一副寒酸败落户的模样。
下午的三司会审,与上午并无多大的辨别。
他想此处,不由皱起眉头,恰这时九殿下看过来,他那冷酷淡的目光,顿让顾尚书心头一跳。
她昂首看向身边的九殿下,水雾蒙蒙的眸子里尽是骇色。
顾尚书沉默地看动手上那本账,他眉头舒展,还没考虑出对策,那帐本就让秦扶苏抢了畴昔。
的确蛇精病!
崔建道,“不敢坦白三位大人,于家这些年的买卖,草民都有记账,恰是此帐本!”
雾濛濛一脸懵逼,真是哗了狗了,她就乖乖地坐着没动,都能惹到他?
“三位大人所看帐本,今后一些的账,那些礼送给了谁,全都在,乃至厥后草民晓得老爷是将大殷金盐运到北疆去卖,草民日日夜夜都胆颤心惊,而老爷好似走火入魔,底子不罢手,草民正走投无路之际,恰赶上发觉端倪再清查此事的九殿下,故而草民便带着帐本投奔了九殿下!”
顾尚书瞥了九殿下一眼,见他那漫不经心的模样,心头更加沉重,他总感觉今个这个三司会审,统统的事都好似在九殿下的把握当中,特别是崔建的呈现,本来死了的人,竟然还活着。
白中丞探身朝九殿下问道,“不知九殿下上午所谓的物证,可有带上来?”
九殿下低声叮咛了几句,就见司火面色古怪地瞅着雾濛濛,她还不住点头,表示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