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贵妃:“皇上!公主必然是对臣妾多有曲解,皇后归天已经两年,公主向来痴顽,本日才来提及此事,恐怕、恐怕公主是被人操纵啊。”
太乙公主对其摆了摆手,既然父皇已经要露面,那好。当年之事的参与人都在,恰好来个劈面审判。
皇上带着御前侍卫以及几位寺人宫人已经走到了这未央宫殿,抬脚正要进入,公主手中玩弄着那先前父皇身边妙手所丢,用来禁止她杀这凌贵妃的蝶形飞镖。
一副耍恶棍样,一面也算是为公主廓清她与秦衍,即便是真的有甚么,那也是人家小两口之间。一面也还是想转移重视力,为凌贵妃讨情。
凌贵妃:“你,你敢?无端抓捕臣子,殛毙无辜,你就不怕你父皇废了你哥哥的太子之位?”
太乙公主义正言辞,看着他:“儿臣与凌贵妃,此乃家事,不议国事。”
四下皆静,唯撤除皇上,统统民气中都是一怔。
凌贵妃俄然想到一事,不顾脖颈的伤口还流着血,被牵涉的痛,跪着移畴昔,就仰着头抱着陛下的大腿,大声哭着喊叫:“陛下,公主歪曲妾身。妾身怎敢对先皇后不敬,陛下是晓得的,皇后归天,臣妾去大保国寺诵经礼佛,半月不足,那半月,日夜都是在为皇后祷告啊。”
这几位带刀侍卫并不敢太多言,这公主本来就要送与秦衍招安的,如果昨晚秦衍真的对公主做了甚么,那陛下想必求之不得。
太乙持续弄动手中的那蝶形飞镖,把先前对凌贵妃所说的话又反复一遍:“皇后离世,身为嫔妃,不身披麻衣,为皇后祈福。反倒是以狐媚之色,利诱皇上,令其健忘嫡妻之死,此乃极刑,灭五祖。敢问父皇,掌管宗庙礼节的李奉常现在那边?”
就在皇上身后,跟从有几名御前带刀侍卫,皆是朝中官宦家的有为后辈,听此言,眼神都微微一怔,去看仍旧站着并不可礼的公主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