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兰看过纸上的五个字,神采更加凝重,持续问道:“你们认很多宝轩的韩掌柜?”
沐兰忍不住捏了捏拳头,再松开来,脸上的怒意便消逝无踪了。
将女人带到这里那位伴计只怕早就消逝得无影无踪了,女人找到韩掌柜也问不出甚么,毕竟没有哪个掌柜会不时盯动部下的伴计。”
沐兰后背上确有一块胎记,一出世就有。胭脂红色,形状像一朵三瓣兰花。
沐兰心头一沉,面上嘲笑道:“你这是在威胁我?”
当然送信和传话的小童我们都细心查问过,他们只说是一个头戴斗笠黑纱遮面的男人,并未曾见到那人的样貌。
一来嫣红并不识字,二来嫣红没有这份心机,若要以她之名攀附解国公府,毫不会以送信的体例,只会直接找上门去。最首要的是,嫣红哪儿来的自傲,以为解国公府会采取一个苟活孤岛的“奸生女”?
心念转定,便走过来坐下,“我有几个题目,你必须老诚恳实地答复我。”
红玉心知她这是让步了,又暴露温暖的笑容,“好,女人固然问,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不得不说,红玉找准了她的软肋。
密信上只提到了丰州滨县三水镇,并未提及她在哪个渔村。既然写了“自当指引”,想必别的给他们供应了线索。
沐兰感受自个儿就将近踩到奥秘送信人的尾巴了,调子不免有些冲动,“那包下整间茶馆,将我骗过来,都是谁的主张?”
红玉脸上的笑意愈发地浓了,“女人不必跟我矫饰这些小聪明,说实话,我的确不敢拿你如何。你是我们国公府仅存于世的一根独苗儿,如果不谨慎伤了你,我会成为千古罪人。
红玉不答这话,踱回桌旁坐下来,端起茶盏抿了一口,神采和语气便似叫茶水冲淡了普通,一丝情感也无,“女人不必严峻,我并不是在威胁女人。
“年前有人送了一封密信到府上。”红玉从袖子里摸出一封信递给她,表示她自个儿看。
红玉见她沉吟不语,微微一笑,“看来女人的题目已经问完了,那么接下来是不是该答复我的题目了?”
看完那封信,沐兰满心震惊。
可女人如果觉得如许我就无计可施,那就大错特错了。我不敢拿你如何,并不表示我不敢拿渔村的那些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