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禀给安老太君晓得,言语间对沐兰很有微词。以为她不该多管闲事,去救敌国送来的质子,更不该坦白在街上产生的事情。
倒是红玉留了个心眼儿,找到随沐兰行走的保护细问,才晓得沐兰那日在街上救过杜舜文,连遇见安玉松和李沧的事情也一并探听出来了。
沐兰先前不说是不想多事,既然安老太君和红玉已经晓得了,她便没有甚么好讳饰的,将帮她的人是李沧的事情照实说了。
沐兰坐回椅子上,招手唤了宝福出去,“把当值的不当值都叫过来,我有话要说。”
既受了爵立了府,便要遵循大晋的端方同京中的王谢望族来往走动。杜舜文头顶的爵位不过是个无关紧急的闲爵,俸禄寥寥无几,自是不好干甚么的。是以魏国每年都要补助大量财帛,供他办理寒暄。
国公府重开以后,也自但是然地成为了杜舜文例行走动的工具。只收礼回礼都严格遵循制式,遵守个礼节便罢了,暗里里却没有半点儿来往。
安老太君见过李溪,也见过李沧,对李家的孩子印象还是很不错的,闻言点一点头,“你问问清楚,若果然是李大人府上的公子,合该备上一份谢礼。”
――(未完待续。)
红姑想必另有旁的事情要忙,我便未几留你了。”
“仿佛是户部侍郎李大人府上的公子。”红玉答道,语气不太肯定。
大晋对待魏国质子远远称不上善待,便是当今圣上这公认的贤明之君,也未曾禁止果亲王和那些个世家后辈欺辱杜舜文。但是对外总要做一番宽仁漂亮的模样,不但给前后两个质子封了爵位,还赐了府邸。
“夫人,这恐怕不好吧?”红玉踌躇道,“若送了谢礼去,岂不即是明显白白地奉告人家,那日在街上叫人冒昧的是我们府上的女人?”
“红姑。”沐兰忍不住打断她滚滚不断的话头,“你的意义我都明白,不过我有我的做事体例。你能够看不惯,但是请你不要拿你那一套原则来衡量指责我。”
红玉立时拧了眉头,“女人,我是为你好……”
她自称奴婢,可见心中赌了一口气。沐兰权当没听出来,像平常一样起家相送,“红姑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