菩月承诺着退出门去。
红玉不屑地扯了扯嘴角,娘三个都落到她们手里,还敢在这里肇事讹赖,非得把话儿挑了然说才晓得惊骇。也就是安老太君心善,不屑使那些阴狠的手腕。这如果换作大夫人,他们早就连骨头都不剩了。
安老太君闻言悄悄点头,到底还晓得些廉耻,没跟他母亲一样撒泼耍赖,也不枉她又是叱骂又是上马威的敲打一回。单凭他这两句话,她便不能将事情做绝了。
安老太君也不拐弯抹角,开门见山隧道:“松哥儿先留在府里,我着人请个精通接骨的太医给他瞧瞧,能不能治好,能治到甚么程度,就看他的造化了。
“夫人图个甚么?”红玉捧了一杯茶给安老太君,忍不住发牢骚道,“表少爷清楚是咎由自取,将他们赶出都城,眼不见心不烦也就是了。
这是料想当中的成果,安老太君并不惊奇,点一点头暗见晓得了。
安老太君已经把话儿说得很明白了,她心知在这里胶葛下去无用,又急着归去同安庆中报信,连儿子也顾不得,领着安雪便吃紧忙忙地归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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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老太君倏忽展开眼睛,眼底一片幽寒,“你是当真不知,还是假装不知?”
“跪下!”安老太君喝断她道。
因而本来只想说得不幸一些,换些怜悯分,好叫安老太君网开一面。再没想到竟一语成谶,儿子的腿端的废了。
您差未几就饶了女人吧!”
“你可知错?”安老太君手上的行动一顿,劈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