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郁汀阁,叫瑞喜从账上支了十两银子,又清算了些肉干、糕点甚么的给他送去。
戒严令裁撤以后,他曾到国公府拜访过两回,想同沐兰解释一下,在她最无助最需求庇护的时候,他为何没能挺身而出。只可惜安老太君没有像之前那样善解人意地准予他同沐兰见面,他也不好厚着脸皮主动提出来。
到李家设席这一日,沐兰早早便筹办起来。这是她头一回以准媳妇儿身份前去李家赴宴,自是不能给李夫人丢了面子,格外经心肠打扮了。
“解女人客气了,从三水镇到都城,我们能够两度了解并合作,也算是缘分,这点子小事何足挂齿?”韩掌柜笑呵呵隧道,“解女人尽管放心,一有动静鄙人顿时告诉你。”
沐兰感受有些俄然,“你要走?”
“那他现在那边?”沐兰迫不及待地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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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叫放逐以后,张氏的爹娘和mm受不住镇上人的指导,没过量久便搬走了。至于搬去了那里,镇上无人晓得。
沐兰满心绝望,只不肯在韩掌柜面前表示出来,毕竟他已经极力了。
连贵和长信同他处得这些日子也有了豪情,寻了同他身量差未几的小厮,讨来几件旧衣裳,叫他替代着穿。第二天一早,又依着沐兰的叮咛,驾车送他出城。一向送到山脚下,方回转了来。
沐兰再三道了谢,问起那位圣三公子,说是眼下不在都城,短时候内是怕是见不着面的。这阵子又是谋反,又是赵重华的婚事,她一向没能静下心来画图,只结算了先前的银子,便告别出来。
进了三月,各家便迫不及待地开起花宴来。
“我是问你故里在那里。”
在国公府养了两个来月,他的伤早就好了。因吃得好睡得结壮,个子窜高了一截。人还是瘦条条的,脸上却比来时红润饱满很多。
韩掌柜受挫而归,又派人托请多方探听,忙活了两个多月,总算有了一些端倪。
过完了年,连贵又往山上送过几次东西,都没有见到小花的师父。第一回送归去的东西不见了,背面几次送去的却原样摆在那边,也不知他那不靠谱的师父跑到那里去了,连个便条都未曾留下。
那边长是个财迷,拿张拿乔的,作出各式难堪的模样儿。等韩掌柜破钞了一笔,他才开了口,说那孩子平生下来就叫送到女贞庙去了,至于女贞庙是如何措置的,他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