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长公主天然是点头称是了。
永宁长公主忙道:“何家二房的主母毕竟是我们朱家的血脉,总比外姓人明事理知轻重一些。”
“依哀家的意义,这娶媳妇的时候,做母亲的还是不要过分自作主张的好。倘若罔顾孩子本身的志愿,强行给他配了姻缘,将来两口儿过得不好了,孩子要刻苦不说,做长辈的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瞧瞧瑸哥儿与薛氏,这活生生的例子就在面前呢!他们伉俪要不是闹得太丢脸了,那里有玏儿与阿谁王氏兴风作浪的余地?!”
太后笑了笑:“这哪儿是甚么亏损不亏损的事儿?曹氏本来的目光也不差,不是还看上了你家三媳妇么?无法瑸哥儿不懂事,最后也只能把现在的媳妇配给他了,图的不是媳妇的性恋品德,只是贪人家的祖父有权罢了。两口儿本来就合不来,瑸哥儿还被猪油蒙了心,伉俪之间闹得现在这般丢脸,哀家也没甚么好说的。
太后想起大儿子年青时候的骚操纵,就忍不住要发劳骚。两个儿子瞒了她那么多年,凡是他们有人跟她流露一句,她也能早早替朱瑞安排好出身,哪怕是萧明珠的身份敏感,在玉牒上给孩子换一个“生母”也不是多难的事儿,那样朱瑞便又是大行天子的儿子了,不管是要出继燕王府还是入主东宫,都有回转的余地。可惜,她重新到尾被蒙在了鼓里。幸亏小儿子把朱瑞给认了返来,她又有了个好孙子。不然,好好的孩子只能流落到臣下家中,被不知所谓的妇人蹉磨出息,她想起来都要肉痛死了!
太后本来就很喜好大孙子朱瑞与大孙媳妇谢慕林。在大行天子驾崩以后,她在哀痛之余,也曾冷眼察看过这两个小辈的行事,见他们非常沉得住气,并不因为身份骤变而暴露浮滑之色,便对他们更加对劲了。
太后又叹了口气:“何家二房应是无妨的,但他家长房……毕竟是个隐患。他家那大女人本来是瑛儿的媳妇,既然两人有缘无份,也没需求强求了。可她一日不决下毕生大事,她母亲老是免不了要在何大面前说三道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