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伉俪俩达成了共鸣,这一晚又好好亲香了一番。次日进宫,谢慕林固然没有添油加醋,但也轻描淡写地提了提明天寿宴上的经历,只当是个小笑话,说来给太后逗逗乐子。
宫里来了两波人,循例以太后与天子的名义犒赏了东西,不过没有加恩乐昌大长公主的子孙。即便如此,他们家的人也要笑容以对,对皇家戴德戴德。
朱瑞听得面露笑容,忍不住双臂一展,抱了上来:“好娘子,你今儿端的威风极了!你说得有事理!就算我是半途才认祖归宗归去的,你又是新媳妇,那又如何?父王和王妃都没说甚么,太后与皇上都认了我们,那里轮获得别人说三道四的?!我们脾气好,那是我们有涵养,讲礼数。但我们燕王府的人,向来都不会任人欺负!”
谢慕林听得笑道:“我没事。冯氏本身立品不正,强行想要洗脑别人。她如果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用心在她外祖母的寿宴上跟她过不去。但她既然找上门来了,还把王妃拿来做反例,诡计对我说教,我当然不能等闲放过她!她实在上个软柿子,好拿捏得很。我不但事理上压得过她,连身份职位权势都在她之上,她家里的长辈凡是另有点脑筋,都不成能帮着她来怼我,以是最后赢的必然会是我,丢了脸面的只会是她。
太后嘴角微翘,面上的笑容固然不较着,但表情明显很镇静:“你乐昌姑妈也是一把年纪的人了,冯氏又是她的外孙女儿,不是亲孙女儿,她那里管得了那么多?何况这冯氏是嫁人以后,被丈夫婆婆给哄傻了,才会做出如此无礼之事。即便要究查,也不是你乐昌姑妈的错。”
但是,究竟证明,这个天下上的笨伯固然多,比冯氏更蠢的却不算多。谢慕林挑选去赴的宴席,本身就是事前遴选过的,漏过了那些与燕王府干系平平乃至是不佳的宗室人家,剩下的东道主里,大抵上都与燕王府交好,会公开打脸燕王府代表的毕竟是少数。即便本来还会有几位来宾看不清情势,自发得是地找谢慕林斗个嘴。颠末冯氏的先例,如许的人也都消停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