汾阳王世子一哂,放下了酒杯:“你此人真没意义!酒才开樽,菜还何尝,你就直入正题,盯着我聊闲事儿了,不感觉过分孤负了这美酒好菜么?”
他抬眼看向朱瑞:“实在我今儿找你是为了甚么事,你内心也稀有。宫里的奥妙之事,不是我们宗室该探听的,我不会勉强你奉告我。但你得让我晓得,三殿下是不是真的如他和他的朋友所鼓吹的那般,众望所归?”
“不来往也不可。”汾阳王世子有些漫不经心肠说,“真的与那些人断绝了来往,我又要上那里探听动静去?就算有刀悬在我头顶上,迟早要落下来,我也得晓得它几时落下,好找准机会躲开呀,莫非还能主动把脖子送到刀口下不成?”
“他们说……四殿下去普陀山礼佛期间,因为去处不端,触怒了佛祖,分开普陀山以后不久就病倒了!”汾阳王世子看起来忧心忡忡,“因为四殿下的病因不太面子,另有能够带来不祥的倒霉,以是皇上只能让他在京外疗养,迟迟不肯接他回宫。至于储位归属,早已旁落,不成能是四殿下的了!太子局势已去,二殿下出继多时,四殿下再有了这么大的污点,除了三殿下,另有谁能担当大位?!”
朱瑞很给面子地喝了一口,便放下酒杯:“说吧,明天特地与我偶遇,有何企图?”
汾阳王世子扯了扯嘴角:“我晓得我没用,本身甚么体例都没有,倒害得父王与mm都替我操心。佳媛那丫头也是个蠢的,不晓得找谁去探听,撞上你家郡王妃,感觉她大抵不会向三殿下告状,便立即说出了内心的设法。她那里晓得甚么忌讳?也幸亏你娶的媳妇是个明理又机警的,才没有卖了佳媛。现在我们王府的那些女人,只当是你媳妇脾气好,新嫁娘又殷勤内疚,才会忍耐得了佳媛的干脆,还叫佳媛多向你媳妇学习呢!”
汾阳王世子忙问:“那四殿下为甚么一向不回京呢?!这是皇上的意义?是不是有甚么特别的企图?!京中宗室对此群情纷繁,皇上再不把人召返来,只怕大师都要信赖三殿下那边的说辞了!”
朱瑞挑了挑眉:“三殿下那边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