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我明天还不走了,就赖这儿了,归正你也是恶棍,咱就吵大声一点,让统统人都晓得!”张教员被他这么一吼,心中更是活力,干脆将拿凳子端了过来,又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儿了。
“张教员?”向云看着杜承明家里瞋目而视、吵得就将近动起手来的两个教员,一头雾水,“杜教员,你们如何了?”
幸亏这是农忙的凌晨,农家人大多数都趁着气候风凉好干活,早去地里忙去了,这院落里也就并没有多少人听到他俩的辩论。但是,隔壁的向云家离得近,小向云恰好起来,闻声熟谙的声音,便赶快跑了过来。
啪!
……
“嘿,我说你此人!如何说翻脸就翻脸,有弊端吧!”杜教员杜承明实在晓得张教员为甚么活力,用心装着不知情,脸却已经羞得通红,俯身捡起地上的告诉书。
“就这几张?”张教员迷惑地看着杜教员。
“说甚么?你说甚么啊?我晓得个屁啊,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跟你说,张家慧,你要发疯出去发,这里是我家,别吵着我的家人了!”杜承明将告诉书扔在桌子上,双手叉腰,将头扭到一边。
都是她教过的门生,她晓得木绵应当考甚么样的成绩,而杜娟又能考甚么样的成绩!
“我不是说这个!”张教员变得非常严厉起来,手中的告诉书差点因颤抖掉到了地上。
过了几天后,钟家坝杜教员家的院子里。一大早,张家慧教员仓促赶来,还没有进杜教员的家门,在坝子里就一脸欢乐地向门前洗着脸的杜教员号召着。
“没想到你动静还挺通达嘛,上面刚发下来告诉书。”杜教员快速抹了抹脸,将热水顺势倒在了坝子里,端着脸盆和毛巾。“出去坐吧!”
这红十足的告诉书里,固然是上了两个重点,但是上面写的名字倒是向云和杜娟。这是令张教员千万没有想到的,她本觉得那边面会呈现木绵的名字,但是任她翻了很多遍,都快把那告诉书看破了,别说重点,浅显的乡中都没有木绵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