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是名正言顺地除了方氏。
她做太后那会，靖海侯可没有这么殷勤，可见向来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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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让她出宫以后很不风俗。
等着白愫换了衣裳，和她一起去了东暖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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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宿世还是此生，白愫都站在她这一边。
方氏的手腕她但是领教过的——她做皇后的那会儿，母范天下，掌管六宫凤印，身后另有镇国公和亲恩伯支撑都没能找到方氏的错处，何如不了她。
她就更不能把白愫，把白家拖下水了。
赵翌站了起来，大声叮咛刘小满端了绣墩出去，满脸是笑地问姜宪：“传闻你又病了?如何不打发人去奉告我?我这几天忙着给母后祝寿的事，都没有顾得上你这边。”
太皇太后拉着赵翌的手坐在临窗的大炕上说着家常，曹宣恭敬地立在赵翌的下首。
姜宪和白愫坐了下来，轻描淡写地说了句“我哪年不生几场病，都风俗了，就没有向皇上述苦”，然后转移了话题，问赵翌：“皇上如何有空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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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被太皇太后惯坏了，看上去随和，骨子里却非常高傲，不肯意姑息别人，这也是为甚么她厥后情愿嫁到宫里来的启事之一。
不管是谋逆还是弑君，都没有一个好了局。何况现在辽王和靖海侯都成了气候，一旦赵翌出事，他们就有借口“清君侧”，姜家和王家以下犯上，失了民气，又没有李谦管束两人，姜家和王家只要被诛杀的了局。
刘小满躬身教唆着小内侍端了绣墩过来，孟芳苓领着宫女上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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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宪内心就更不舒畅了。
情客道：“皇上过来给太皇太后存候的，承恩公是奉了太后娘娘之命过来给您送福饼的，说是靖海侯让人快马加鞭送进京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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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翌密切隧道：“想着有些日子没有过来给皇祖母存候了，就过来了呗！”
一副如释重负的模样。
她有些欣然。
姜宪却在内心叹道：好姐姐，我都亲眼看人如何出产过了，还在乎这些荤话?做了太后，特别是摄政的太后，就没有谁会把你当女人对待了。
没有人理睬曹宣。
姜宪皱眉，道：“他们过来干甚么?”
想到这些，姜宪就恨得暗自咬牙。
白愫非常担忧，悄悄地对她道：“是不是出了甚么事?你若不想奉告我，就指派我去给你干些事好了。我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