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吧？" 黑袍人抚摩着剑身，"当年你把我封印在往生河底时，用的就是这般手腕。" 他剑指苍穹，漫天星斗俄然化作赤色竖瞳，"本日便让你尝尝，被嫡亲至爱千刀万剐的滋味。"
玉无瑕的琵琶弦俄然尽断，她盯着镜中画面颤声道："本来我们不是道侣，是祭品......" 话音未落，飞舟狠恶震颤，三十六盏引魂灯在船面亮起幽蓝火焰。灯影中走出个戴哭笑面具的黑袍人，手中提着与慕容雪腰间一模一样的青霄剑。
"你是循环殿主！" 云裳俄然祭出本命宝贝乾坤砚，墨汁在虚空写出血字判词，"判官笔当年明显......"
"都停止！" 慕容雪并指斩断金线，鲜血顺着指尖滴在《天机策》上。纸页间俄然升起赤色雾气，凝集成一面青铜古镜。镜中映出的却不是当下气象，而是四位夫人宿世形销骨立的模样——她们被铁链锁在幽冥柱上，胸口插着刻有慕容雪名讳的镇魂钉。
"三千年了，因果终究闭环。" 黑袍人的声音男女莫辨，剑尖挑起楚红袖的下巴，"当年你用朱雀真火烧毁循环簿时，可曾想过本日要偿这焚天之债？"
慕容雪瞳孔骤缩。影象封印层层破裂，他瞥见本身站在往生河边，亲手将四位夫人的灵魂炼成灯油。彼时青霄剑尚未生灵，剑身浸满嫡亲之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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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被本尊折断了？" 黑袍人翻开面具，暴露与慕容雪九分类似的面庞，只是右眼嵌着因果轮盘，"好弟弟，你觉得斩三尸证道就能逃脱宿命？当年你为冲破大乘，但是连本身的影子都炼成了剑灵。"
"雪郎，这金线是......" 苏璃月轻抚额间因果线，指尖触碰的顷刻，三千年前的影象如潮流倒灌。她瞥见本身身着星纱跪在祭坛，慕容雪手持离魂刃剖开她的灵台，取出泛着星辉的本源珠。
话音戛但是止。黑袍人手中青霄剑发作出滔天魔气，四位夫人额间同时闪现赤色奴印。慕容雪七窍溢出金血，体内阴阳双修印逆冲经脉——他现在才惊觉，所谓双修大法，竟是不竭将夫人们的本源炼化为己用的邪术！
慕容雪在剧痛中瞥见因果金线重新连接，不过此次，金线另一端系着黑袍人的手腕。三千年前亲手种下的恶因，毕竟要在本日成果。
青霄剑俄然收回悲鸣，剑灵少女从剑身跌出，胸口插着半截判官笔。她伸手想触碰慕容雪，指尖却开端消逝："仆人快走！他要把我们重新炼成......"
慕容雪俄然闷哼一声，因果金线突然绷紧。冷霜华腰间冰魄剑嗡鸣出鞘，剑锋竟直指楚红袖咽喉："本来当年是你偷换了我的转生符！" 她眼中霜纹暴涨，三千年前的恩仇在因果线下纤毫毕现。
苏璃月俄然收回非人尖啸，星辉化作锁链缠住慕容雪四肢。冷霜华的冰魄剑刺入他丹田，楚红袖的朱雀火顺着经脉灼烧，玉无瑕的断弦勒住他脖颈。黑袍人的笑声与飞舟外百万冤魂的哭嚎共鸣，整片云海开端下起血雨。
飞舟悬停在九霄云海之上，慕容雪凝睇着掌心悬浮的因果金线。那金线一端缠在他知名指上，另一端分作四股没入四位夫人眉心。云裳跪坐在青玉案前，案上《天机策》无风主动，泛黄的纸页上闪现出猩红篆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