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漫洒进房间,房内显得暖和及安好。
“嘶――混蛋――”小声的骂了句,手却仍然是将他睡过的枕头拉了过来塞在本身的身前,脑袋从本身的枕头上移到他的枕头上,张大着眼望着天花板。
“好香。”傅益阳的大掌往上挪动几公分。
“别……快松开……我辛辛苦苦做的……做的晚餐……不能华侈……”
一早上他的脑筋里全数都是她的倩影,眼睛也不时的往她的空坐位上飘去。
“你早上不是……不是……”莫璇儿只感觉本身耳蜗里的热气越来越多,越来越热,白玉如天鹅般美好的脖颈上嵌着深浅不一的吻痕,有的是凌晨的,有的是方才印上去的,口水还沾在上头,双手尽力的想将他的手打掉,但是这双大手却好像粘了胶水一样,死活的不肯松开。
天涯晕染着一抹蓝,由幽微的浅蓝逐步转为敞亮的湛蓝,天已拂晓,太阳也渐渐的从地平线升起了,夺目的光芒垂垂的攀上敞亮的天涯一角。
“等会儿在吃,有的是时候!”
莫璇儿翻了个身,老天哪,这还是她的身子嘛,如何像是被卡车压过一样似的,满身骨头仿佛被移了位般酸疼不已,的确像被拆坏的玩具。
翌日凌晨。
“别……我做饭呢……”
“啊――”莫璇儿惊呼一声,手中的菜刀几乎切伤手指,娇嗔着瞪眼着他,小手拍了拍心口,“吓死我了!”
天气微暗,莫璇儿考虑着晚餐,然后开端动手摒挡晚餐食材,嘴里哼着片段的风行歌曲,伴着俐落的刀法,一气呵成的行动仿如一曲奥妙乐章。
当她再次醒来的时候,中间的人早已不见了身影,只是残留着属于他的温度,浑沌的脑袋歇息了几秒后,开端变得腐败,迷离的双眼也渐渐的规复昔日的腐败。
“嗯……”莫璇儿猛地拱起背脊,嘤咛一声,娇媚而略为顺从的态度,仿佛傲岸又故作姿势的猫咪,让人更想硬化她。
“你晓得我想吃的是甚么!”傅益阳在她的耳蜗边吹着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