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了好几次呢。”
“不消,太学院的库府中应当有这些药材。”
秦牧点头道:“国师,还是不请你出来坐了。我家大人来了,身上有伤,不便见人。”
延康国师策画半晌,道:“我一个月的俸禄是八百大丰币,就借一月的俸禄,先度过难关。”
狐灵儿应了一声,钻进房里。
“哑巴爷爷也要把我送人?”
他用心去辨认瘸子从皇宫里“借来”的灵药,心道:“皇宫的药材的确都是珍品,只比药师爷爷药圃里的减色一些,是可贵的灵药!”
秦牧不解,延康国师真的如此贫寒?他是权倾朝野的重臣,如何能够没有财产?
秦牧黑着脸走到院子里,将丹炉和药鼎搬出去,查抄两人的手臂和腿,又取出少保剑,在瘸子的腿上划破一个口儿,取出几滴血细细检察。
秦牧笑道:“马爷的手臂和瘸爷爷的腿固然比屠爷爷的下半身少了些活性,但幸亏朝气犹在,我先将你们断肢的活性用药养起来,过十天半月,应当会养到能够复苏的地步。当时候再接归去,便没有题目了。屠爷爷的下半身是长在巫尊的身上,没有留下隐患,你们的便差了点,没有活人的肌体滋养。”
他将剑神背剑图卷起来,丢给秦牧:“送给你了,拿来辟邪。聋子画的村长用来辟邪的话鬼神也难近。别翻开,你的修为看一眼,眼睛便会瞎掉,人也会死!聋子当时的画道未曾臻至神境,但是画的人太强,你还看不得。”
秦牧暴露浑厚笑容:“瘸爷爷节哀顺变,已经死了,接不归去了。并且刚才我尝了尝你的血,内里另有五香粉和烟熏的味道,估计是国师将这条腿做成腊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