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站在原地,俄然手起手落,霹雷一声巨响,甚么琉璃界,甚么灵宝大佛,甚么琉璃印,十足被一巴掌拍散,空中上呈现一个大坑,坑中圆镜和尚碎成一堆烂泥。
“付堂主你留在此地,不得妄动,等我叮咛。”
这边,卫墉和卫国公走出国公府,来到难陀别宫外,卫国公看了一眼,点头笑道:“这有甚么热烈可看?不过是楼兰黄金宫的小兔崽子来找难陀寺的倒霉罢了。”
大佛蓦地与圆镜和尚融会,消逝不见,圆镜和尚表现宝光,手结宝印,一步跨出,手上印法化作琉璃印,手掌泛出琉璃般的光芒,向秦牧一印拍下。
秦牧拖着千幢塔,迈步走出听雨阁,出了花巷,独自向难陀别宫走去。
“圆镜师兄,这是不是我难陀寺的镇教之宝?”
圆镜和尚气势发作,催动灵宝不动禅功,周身佛光大放,身后模糊现出一尊灵宝大佛虚影,大佛千臂,手持千宝,琉璃盏,玉华灯,弓,箭,锏,杵,各种百般的宝贝。
他嗓门大,声音一出,几条街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那黄衣和尚正要上前,俄然圆镜和尚先他一步跨出,笑道:“我来取走宝塔!这位师兄,小僧圆镜,五曜境地,敢就教?”
卫国公固然兴趣不高,但还是大声道:“秃儿,人家说的是不异境地,不讲端方可不成!孙难陀呢?他家的宝贝儿呈现了,他又跑到哪个娘们儿肚皮上去了?”
卫墉迷惑,和他一起下山,秦牧与他分开,独自来到花巷的听雨阁中。
难陀别宫本是太子太师府,难陀寺乃是佛门当中仅次于大雷音寺的门派之一,主持孙难陀臣服朝廷以后,难陀寺也成为朝廷名下的一个大派。
孙难陀佛法高深,为人端方,嫉恶如仇,被称作阿罗汉,官拜太子太师,难陀寺投奔朝廷以后,其他佛门寺院也多有投奔朝廷者,不能不说是孙难陀的功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