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的目光落在指尖上的那滴露水上，这滴露水让他有些茫然，剑法能够达到这类层次吗？
村长弥补道：“是我们教出来的！”
他苦笑道：“我本觉得我不会承认他，不会将衣钵传授给他，但是我却承认了他，将衣钵传授给他不说，还将我的重担和任务也传给了他。”
但是他却看到了另一种奇妙之处，露水折射外物，细细看去，竟然能够从折射面看到更多的细节。
村长沉默半晌，轻声道：“他不比我差，将来或许比我更超卓。”
村长点头，有些哭笑不得，道：“的确是太不成思议！牧儿这小家伙，我本觉得他不会觉醒灵胎，他恰好觉醒了，我本觉得他到灵胎境地修为便会固步不前，他却寻到了霸体……嗯，霸体三丹功的后续功法。我本觉得他会泯然世人，他却一股脑克服天圣教三百六十堂堂主成为了少年教主。我本觉得他学不会我们教他的东西，他却学得很好，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村长脸上皱纹拢到一起，露解缆自内心的高兴笑容：“我的意义是，比拟国师，我更看好我们养大的牧儿。十五年前大墟的黑暗中，顺着涌江票留下来的孩子，天生不凡！他的资质不像国师那么惊采绝艳，他的悟性也不像国师那么逆天，但是他身上有一种我看不透的东西……”
秦牧眼瞳中一层层阵纹扭转，以碧霄天眼看去，他试图看到构成露水的最藐小的剑光，不过让他绝望的是碧霄天眼并没有看出来。
村长脸上神采僵住，干笑两声，持续道：“是了，我健忘他是霸体，天然会做出分歧平常的事情。此次也出乎我的预感，我本觉得他没法从我的剑道中参悟出甚么高深的东西，但是他却从那滴露水中看到延康国师的悟道过程，这太……太……”
延康国师面色凝重：“现在没有。将来或许会有！你传我剑道，又是我的剑法发蒙，便是我师，你身上的重担，可否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