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然,青楼堂主脸上被秦牧抚摩一下,顿时多出四个指印,心中不由烦躁起来,秦牧手掌蓦地伸开,掌心雷发作,霹雷一声,将她炸得七荤八素,魂不守舍。
那女子神采一僵,噗嗤笑道:“我还把你当作内里的那些臭男人,以是筹算魅惑你呢,却健忘了你还小,不懂男女之事。我是圣教青楼堂主,常日里居住在烟花之地,惯于风月,本来想用魅惑之术让公子出丑。公子年幼,便能连败这么多堂主,妾身佩服。这一房,妾身不与你比剑法拳法,妾身和你比身法。”
秦牧怔了怔,他见过这类身法,就是在奶奶庙的擂台上,他与一个用这类身法的少女对决,那少女元气化作大蛇,缠在他身上,少女在他身上高低流走,然后被他用千手佛陀将对方打得鼻青脸肿。
秦牧手中杀猪刀调转,也是反手持刀,谨慎道:“大姐,你和我反手持刀,下一招应当都是必杀的绝招,刀毕竟无情,不如如许,你和我以手为刀,点到即止。”
青楼堂主从房顶滑落下来,摆手道:“不打了,我输了,我的妆都被你弄花了。你的身法太怪,脚步诡异,追不上你缠不住你。”
俄然,秦牧元气发作,周身青龙缠绕,青龙探爪,扣住木墙,秦牧身法展开,在墙面和房顶游走如飞,弃守为攻,发挥出千手佛陀向青楼堂主猖獗攻去。
“阿谁女孩莫非是这位堂主的弟子?”
两人错步分开,各自回身,那女肉估客手中两把刀转了半周,反手持刀,眼睛中暴露镇静之色,赞道:“好刀法!”
青楼堂主心花怒放,白他一眼,用胭脂染红葱玉十指,然后将胭脂盒交给秦牧,秦牧也将十指染红。
秦牧也滑落下来,笑道:“姐姐承让。”
秦牧方才走入房中,那女肉估客一言不发,直接持刀杀来,刀光倾泻,小小的房间掀起暴风,每一刀都是开膛破肚的狠辣招式,毫不包涵!
反手持刀就是要近,紧身短打,出刀幅度小,速率快,角度刁钻!
秦牧鄙人一房的门口静站半晌,表情这才规复如常,少年擦去脸上的唇印,走入房中,心道:“难怪瞎爷爷说女人都是妖精变的,亲我一下,差点把我的心吸了出来……”
青楼堂主意他小小少年唇红齿白,俄然忍不住在他腮帮上亲了一口,笑道:“也给你印两道胭脂,姐姐也不算输得太惨。”
秦牧对这个胖大姐很有好感,笑道:“我还会炼药,不必然非得去杀猪,也能够做个悬壶济世的医师。”
青楼堂主俄然脚步挪动,身如游蛇,元气化作大蛇蛇尾,唰的一声将秦牧双腿缠住。
待到她复苏过来,脸上已经被涂满了胭脂。
秦牧腿法变幻,在空中上游走来去,如同龙行,如同蛇行,而青楼堂主竟然在房顶上也游走自如,头下脚上,连连向他攻去。
杀猪刀法第三式,提刀出禁来!
女肉估客抬手,从墙上拔下两口杀猪刀,唤住他,认当真真道:“你归去时奉告教主夫人,便说我碧瑶挺想她的,很惦记取她的好。”
秦牧眨眨眼睛:“姐姐,我才十一岁,今秋才满十二,你说甚么我听不懂。”
秦牧双足用力一崩,青楼堂主还未缠上他便脱落开来,这女子轻笑一声,俄然游走上墙,蛇尾缠在房梁上,指法细致非常,向秦牧攻去。
“不打了不打了!”
“公子!”
秦牧点头,甜甜笑道:“好,姐姐要让我。”
那女肉估客手掌震惊,手掌边沿现出刀锋,倒是锋利非常的白虎元气,双手翻飞,切开氛围嗤嗤作响,向秦牧扑去:“公子,你的火刀会亏损的,不如白虎元气锋利!”
“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