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神医的药膏,能够肃除火毒。”
道泉真人指向第六味药,道:“这一味药又是固体之用,将此次医治的结果稳固下来。而第七味药则是一名补药,用于滋补延康国师的身材。颠末这场摸索,已经能够确信无疑,延康国师的确伤势未愈。”
又有一名老者呵呵笑道:“我们三人伏击延康国师时,我用了蛊毒。”
离情宫主裘蝶衣循声看去,只见说话的倒是三奇堡的三奇之一,大堡主车正理,都城那位车贵妃的父亲。
“裘宫主,你大能够放心,他绝对没题目。”
道泉真人道:“小玉京的甄散人,已经死了。延康国师杀了他,我在离城时感遭到了从山中传来的强者比武的颠簸。”
又有一名老妪咧嘴笑道:“真人看得很准,我的功法内藏火毒。当日偷袭延康国师时,我一击到手,印在他的后心。”
这位垂钓老者,竟是别人请出来试水的?
道泉真人道:“这一味汤药,便是医治他的灵魂之伤的,非常对症。第二味药是药膏,延康国师身上是否有外伤,并且带着火毒?”
这中年儒士昂首,笑道:“不愧是誉满都城的小神医,不想让我从你的药中看出国师的伤势到底有多重,真是奸刁。不过也是小觑我道泉真人了。”
离城没有被战役摧毁,这里的百姓还算是安康,秦牧来到药铺抓药,城中的每一个药圃都抓了几种药。
他造反以后,车贵妃也被他扳连,现在在冷宫中不知是生是死。
这道流光向南疆飞翔了半日,走了两三千里地,降落在南疆大理城。
内里走出去几位年青药师,各自抱着一个药盆,内里放的都是药渣。
“道泉真人到了!”
“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