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坬州?我教圣地运转到坬州的上空了?”
他的剑法高深,再加上少保剑的锋利,能够说无往而倒霉。
秦牧闪身遁藏一口口刺来的飞剑,元气突入贪吃袋中,铮的一声脆鸣,少保剑出鞘,从贪吃袋中飞出,云剑式悄悄一绕,四周刺来的飞剑十足被他斩断,剑身坠落在船上,只剩下剑柄。
秦牧站稳身子,免得掉落下去,俄然一队马队把握着金翅雕杀来,远远便见那队马队背后,剑匣中一口口飞剑冲天而起,划出一道道弧线向船上世人杀来。
“为何这么多门派造反?”
至于这几个商贾所说的用香气袒护腐臭的伤口的臭味,当时秦牧的确也嗅到了这两种气味,但并未放在心上。
“听闻离情宫是女子创建的第一大派,气力超绝,不比三大圣地减色多少。朝中的女将,很多都是出自离情宫。”
“嘘,别说了,那几个官差看过来了。”
其他两位老者也深有同感。师天霸道:“好歹总算结束了。圣教主年纪还小,但已经崭露头角,是我圣教之福。现在其间事了,我们该去查一查乾天王的事情了。”
陆天王抹去脸上的黑灰,喃喃道:“这一代的圣教主,太出人料想了。”
这艘楼船的船面上有几十人,看模样多数是商贾,另有商贾雇佣的神通者,另有几位官员。用飞剑指着他脖子的,便是那几位官员和神通者。
那几个军士伸手一指,无数飞虫结成步队,如同毒龙般冲上船,见人就钻,见人就咬,秦牧不远处一名大腹便便的商贾修为也是不弱,但是被那些虫子从眼耳口鼻中钻入体内,下一刻全部胖贩子便俄然像是泄了气普通,只剩下一张人皮趴在船面上。
他自幼跟从药师学习辩药识药,这两种气味都是浅显的药物和香料的气味。
“你不晓得吗?三个月前,道门的道子去太学院堵门,延康国师前去太学院讲剑,然后便被人看出国师身受重伤。传闻国师的伤势已经发臭了,用心用香气袒护,但也盖不住伤口的臭味。”
“好长时候没有去太学院了,我作为第一个太学博士,天子也封了官了,倒还是只听过一次课。”
“诸位不要严峻,我只是想乘船。”秦牧赶紧举起双手,谨慎翼翼道。
就在此时,他看到天空中一艘船悠悠飞过,秦牧心中微动,立即催动偷天神腿,沿着山麓向那艘楼船追去。
陆天王和玉天王心中凛然,正色道:“恰是要去查一查,到底是谁在向我圣教动手!”
延康国师变法,不但仅是鼎新小学大学和太学,一样也鼎新了武备。军队中的将士有着制式灵兵,单对单,或许不是门派弟子的敌手,但是数量一多,一样的以气御剑,诸多将士联手,便是万剑齐发,能力惊人!
“但愿圣教主没有落入疆场中。”陆天王喃喃道。
秦牧付出船资,听到几个商贾闲谈,一名老先生道:“裘蝶衣非同小可,在投奔朝廷前是离情宫的大宫主,修为惊天动地。离情宫的权势极大,宫中的弟子浩繁,很多都在边军做将军。离情宫的大宫主造反,嘿嘿,天下更乱了。”
……
秦牧称是。
三位镇教天王费极力量闯出了霄雷禁区,只看到秦牧身形连连闪遁,越来越小,间隔他们越来越远。
门派反叛,除了范围庞大的门派如三大圣地,其他教派很难拿出能够与国度正规军对抗的气力。
俄然,楼船狠恶闲逛,秦牧心头一跳,仓猝趴在船舷边向外看去,只见这艘楼船驶入了一片疆场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