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和尚抢先发难,双手合十道:“魔头,可敢与我辩法?”
“那辩甚么法?”
明心和尚游移一下,道:“这我就说不准了。他们多数会找你论一论,劝你改邪归正,如果论不过你多数还是要打死你。”
“阿弥陀佛!”
那和尚哑口无言,另一个和尚伸手一指,大地涌出金泉,盛开朵朵莲花,道:“佛法有云阿耨三藐三菩提,无上正等正觉,最高聪明憬悟……”
秦牧抬手,笑道:“你要杀我,我且问你,佛经中许你杀生吗?”
明心和尚吓了一跳,失声道:“你何时变成了天魔教的老魔头了?”
秦牧赧然,他也窜改了功法,霸体三丹功被他改过不止一次,大育天魔经也被他与霸体三丹功融会,处理了霸体三丹功左肩上的马脚。
秦牧惊奇道:“本身的佛门尚且藏污纳垢,没有弄洁净,寺里的和尚尚且不向善,如何教人向善?愚人好为人师,而本身却做不到。罢了,你说教义,我来跟你说教义,贤人之道,无异于百姓日用,你的佛法,百姓平常用获得吗?如果用不到,只能记在书籍里,要之何用?连用处都没有,不如烧了。”
笑声垂垂低了下来,秦牧萧索道:“你们要辩法,我与你们辩法。我与你们辩法的时候,你们又与我来扯教义,好吧,我们来讲教义,讲不过我的时候你们又来讲杀生,好吧我们再来讲杀生。杀生你们也讲不过我,现在又要杀我。你们还修甚么佛?退下,出家去吧。”
那和尚瞪大眼睛,忍住肝火,喝道:“你和我说的不是一回事!”
一些和尚茫然,心中空空落落,过了半晌,有的和尚叹了口气,果然掉头分开,清算行囊下山去了。
那和尚嗔怒道:“我与你说的不是这个!我与你讲教义!我大雷音寺有佛经千万千,每一门典范都足以传世,教人向善!”
说罢,这和尚周身燃起业火,瞬息间将本身的肉身烧得一干二净,这业火固然将他烧光,但却没有烧伤那株鲜花分毫,只见鲜花落入骨灰中,还是素净欲滴。
其他和尚未曾退下,面色不善。
秦牧失声道:“明心小和尚,你才多大年纪,便胡乱改如来大乘经?以你现在的眼界见地,只会越改弊端越多,越改马脚越多!与其你胡乱改,不如直接去问如来,让如来教你……嗯,我本身也乱改功法,我的功法也被本身改得脸孔全非,倒不能说你。”
俄然,一个和尚厉声道:“他是魔!是天魔!妖言惑众!”
秦牧道:“那么我们来讲一回事。我碰到一个用婴孩练功的天圣教堂主,已经将他杀了。刚才我在须弥山脚下见到有梵刹中豢养异兽,用麻药混着血肉喂异兽棍骗世人。血肉何来,是否杀生?我措置了我教中败类,该你了,你去将那寺庙灭了,将那些和尚杀了。”
秦牧点头笑道:“到头来还不是要打?早知如此,你们又何必徒逞口舌!”
马爷和瞎子站在远处,正与那几位老衲人闲谈,瞎子笑道:“牧儿留在大雷音寺,这些和尚如果不立即脱手宰了他的话,那么要不了多少日子,大雷音寺有一半的和尚会出家,另有一小半走火入魔,不走火入魔的都是假和尚,端的是比司婆婆还要短长。”
本身申明心和尚乱改功法,这是大傻笑二傻,说不定明心和尚真的将咽喉处的马脚给抹去了。
秦牧哑然,公然看到几个和尚向这边走来。
秦牧惊奇道:“你将你咽喉处的马脚改了?”
秦牧将这株花送到他的手中,道:“花的种子与粮食一样,也是一株斑斓的生命,你吃了多少?何时了偿给它们?它们倘如有灵,修成了妖,是否会哭喊着你吃掉了他们亿万本家?你是否想到无数花花草草的冤魂在环抱着你,日夜等你来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