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如护师心切,朝厉天行怒喝道:“厉天行,你这不是趁人之危吗?我师尊……”刘静如话未说完,便被玉珠子硬生生的打断。厉天行看似慵懒的向前走了两步,俄然掣出双钩,反手便向玉珠子攻去。玉珠子早有防备,剑鞘横起挡住双钩,顺势拔出剑来,直直刺向厉天行。厉天行撤钩回护,俩人又各回了原地。玉珠子果是妙手,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招便破了厉天行俄然策动的凌厉守势,让在场的人无不赞叹。厉天行失了一招,心中大恼,嘲笑道:“看你这战神能撑到几时。”话音甫落,便舞动双钩,泼疯般向玉珠子攻来。归灵山庄的其别人也大喝一声,各找敌手,同玉罗山的众弟子混战在一起。
魔灵子悠然叹道:“可那等候的过程是如此冗长。”
段奕一声大喝,提起手中长枪便冲了上去,几起几落,便连挑数名归灵山庄的门人,段奕在归灵山庄的人猝不及防之际,连使大开大合的招式,瞬息之间便把他们打得溃不成军,吼怒而散。危急已解,段奕向玉珠子施礼道:“弟子来迟,请师叔降罪。”
段奕自知再辩白也偶然义,干脆杜口不言。俄然,段奕身后传来一阵戾笑,段奕回身望去,只见厉天行带着一队人马缓缓走了过来。厉天行手指玉珠子,满脸奸笑的说道:“玉珠子啊玉珠子,你那日如肯放下身材,求我给你解药,也不必受这份罪。你这才是死要面子活享福啊。”
“灵儿?叫的好亲热啊,莫非你和那妖女已有奸情?”玉珠子面色已变,诘问道。
段奕抗声道:“灵儿不是来源不明的邪派女子。”
厉天行伸了个懒腰,说道:“好,玉珠子,我就喜好和你这类利落人打交道。我没别的设法,只是你们玉罗山想脱手,我们归灵山庄必定会作陪到底。既然已经撕破脸皮了,我也无妨直说,本日我们就来个存亡相搏如何?”
段奕隐去与魔灵子私定毕生等各种情节,将路遇包氏兄弟调戏魔灵子、本身受伤同魔灵子躲进山洞,后又同魔灵子一起将包氏兄弟斩杀等事一一说来。玉珠子冷哼一声,说道:“为一个来源不明的邪派女子,你竟置众同门于不顾,段奕,这些年来,你师父是如何教诲你的?”
玉珠子嘲笑一声,说道:“我那日要暴露马脚,只怕本日我就不会站在这里了。”
刘静如接口道:“你们归灵山庄的人无端来我们玉罗山的营寨挑衅漫骂,是你们违背誓约在先。”
玉珠子面无神采,看不出此时喜怒,一字一句的问道:“这三天来,你到那边去了?”
玉珠子环顾四周,晓得本日能和厉天行过招的只要他本身,玉珠子夙来心高气傲,此时怎会在玉罗山众小辈弟子面前低头认输?因而心一横,向前走了一步,朗声道:“厉庄主,本日你的敌手是我,本人陪你过上几招,如何?”
厉天行哈哈一笑,说道:“玉珠子,你功力不弱,就是心眼儿太小。我此次来并无歹意,只是为我归灵山庄的人讨回些公道?”
厉天行神采一板,说道:“玉珠子,我们公对公,私对私,友情归友情。我问你,出关前我们如何商定?而现在你们玉罗山的人滥杀我归灵山庄的人,又应如何措置?”
玉珠子见段奕敢抗辩,勃然大怒,说道:“魔剑门与陌原贪狼为伍,怎能不是邪派?正因为其久居关外,才罪过不彰,你和那妖女相处才几日?她便把你迷得是非不分,这也是朴重所为?这几日你为那妖女把我们来关外的目标抛之脑后,本日更敢为那妖女抗上,你真真正恰是受了那妖女的勾引,入了魔道。”
段奕闻言心中大怒,但玉珠子是他的师叔,尊卑有别,只能强压肝火,但话音中已经流露着几分不平:“禀告师叔,魔剑门久居关外,从不参与江湖之事,也素无罪过,怎能归为邪派?弟子这几日和灵儿相处,只感觉她是一个志虑纯真的女孩,绝非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