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纱女子娇哼一声,双手搂住丘田的腰,调笑道:“不要嘛,都好几次了呢!”丘田哪给她说话的机遇,张嘴咬住她的唇,女子哎哟一声再不能出声。
只一会工夫,丘田身上已被割了几十刀,他再发不出半点声音。艳纱女子夺太小刀,一把割了丘田的****,扔到沟渠里,俄然狂笑起来,举刀刺向本身的心窝,倒向沟渠,沟渠顿时染成赤色。
柳勇从速递过火石,天娇让他放在亭台中间。柳勇踌躇一下,谨慎地扭了几步,在扭绞在一起的丘田中间放下火石,又火烧眉毛似的从速退回天娇身边。
丘田俄然像野狗一样嗷嗷叫着,猛地抓住一向伏在他腿旁舔吮的女子,老鹰捉小鸡似的拉到和艳纱女子并排。“我最喜好看你们姐妹俩儿在我身下欲死欲活的模样。”丘田的声音有些颤抖,声音虽低,尖细的嗓音却格外刺耳。
“带火石了吗?”天娇轻声问,眼睛盯着香艳的画面,暴露一丝嘲笑。
丘田刚好翻身压在女子身上,伸脚蹬开脚下的女子。女子被蹬翻在一旁,眼眸里顿时涌起一丝水光,复又淡去,强颜欢笑地又靠了畴昔,伏在丘田腿边吸吮着。
耳边是潺潺的水声,鼻息是蕴蕴的香氛。他回身看向天娇,天娇的银盔在落日下闪闪放光,刺得他从速闭上眼扭过身子。
琉璃亭四周飘散着桃色轻纱,更添了一分鲜艳气味。丘田半卧在亭台上,手臂弯里搂着一个柔若无骨的女子,女子身上的艳色轻纱,轻浮得透出凝脂似的肌肤,半敞着的胸口暴露两团饱满的矗立,在丘田的手指间悄悄弹动。
艳纱女子滳得欢畅,亭台外鱼贯着出去一群女子,走在前面的女子唤了一声“姐姐,让我来。”她手里多了一柄明晃晃的小刀,“姐妹们,这恶贼拘我们父母亲人,威胁我们奉侍他,报仇的时候到了。”
柳勇脸涨得通红,额上汗如雨下,他何曾见过如此香艳的场面,就连做梦都未曾想过。
柳勇一向闭着眼睛,耳边传来女子压仰的轻吟,复又转为在喉咙中的嘶吼,俄然又没了动静。只要皮肉碰撞收回的噗嗤声。
艳纱女子此时面如罗刹,手里固执一支大红的香蜡,另一女子裹好衣裳,眸光更是惨裂得吓人。两人望着地上似昏睡畴昔的丘田,互换了一下眼神,一个女子移步出去。
“跟我走,抓丘田,不必顾虑。”天娇脚步不断,径直进了沟渠绝顶的琉璃亭。
天娇进了亭子往一侧的软垫坐下,靠在墙上赏识着面前的风景。柳勇手足无措,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艳纱女子踢了踢丘田,“欠我们姐妹的明天一并让你还了。”说完手上一倾,一大滴蜡油落在丘田的身上,丘田身子扭动一下,展开眼睛,却似不能说话,四脚也像被人挑断筋脉一样,呆呆地看着艳纱女子。
天娇招手让他出去,他才游移着侧着脸不敢看亭台上的百态丑像。好不轻易走到天娇身边,立在她中间低头看地。俄然觉悟过来似的,为甚么这里的人都当他和天娇不存在似的,他恍然吃惊的望向丘田。
天娇说完,已推开金漆闪烁的宫门,率先走了出来,柳勇仓猝跟上。天娇仿佛是长春宫的仆人,如入无人之境,径直朝水声潺潺处走去。
丘田的脚边横卧着一个仅裹着轻纱的女子,半祼着上身,伏在他脚下,拢着他的脚指舔食着,就像舔着一块甘旨的糖果,一副眸光迷醉的模样。
再展开眼时,他惊呼一声,“长春宫”。华宇宫阙门上的金字匾额长春宫三个字更加刺目,不是因为放光,而是因为西蜀昔日的王宫就叫长春宫。
再看她们都光着脚行在蜿蜒的沟渠里,水流刚花没过她们白净的脚指。她们若提着裙裾,或挽着裤脚,曼妙的身姿和乌黑的小腿若隐若现,看得人热血沸腾。柳勇顿时别过脸去,不想再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