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词采有些意义,捧杀味道主动浓烈。普通师弟,怕是兴高采烈,巴不得明日就去。”黄巍脸上笑意更浓,“我那一根筋的哥哥,怕是很想去吧?”
“小道向师尊和先贤牌位膜拜之际,大脑堕入浑沌初蒙状况。”道牧收回目光,不再斟酒,取出一粒糖果,含在口中,咯咯回顾那年,“当时,师尊融掉我驳杂力量,散去我牧力本源,且让我自行回源凝练牧力本源,这算不算很古怪?”
母亲已因我兄弟两先去,大师又见我兄弟二人这般,都说我两也跟着母亲一起去。恰逢师父镇灾路过,救下我兄弟二人。”讲到这,黄巍不但唏嘘哀哉,痛饮半缸捻子酒。
“追溯回源?”道牧不明其意。早在不经意间,捻子酒被道牧喝光,其面前还散落几块糖果衣。
“不去。”道牧不加思考,立马回绝。
一向带在手上,又怕贼人惦记。可放在手上,怕脏了。放衣服口袋,怕丢了。支出须弥袋,离不得。
也就不难怪,为何你们牧剑山这么奥秘,只怕并非像你所说那般败落,且弟子有严格的数量限定。更是不难了解,你在面对这一张请柬,竟比我还冷酷。
“呃……”道牧被这么一骇,一下子,也不晓得该说些甚么。
咔擦,黄巍又剪下道袍一角,唤来一火炉。牧力泉涌,摇摆成幽蓝天火,天牧威势狂溢。足足烧了一刻钟,碗口大小的衣角总算烧成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