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芩雪与罗氏这一唱一和看上去没甚么结果,可实际上却让慕博庸的内心不知不觉产生了一些窜改。
门口站着两个侍卫,腰间还别着刀,一副庄严的冰脸模样,他往院子里头一望,没见着莺儿,没见着八哥儿,更没见着文燕画眉,连一贯在院子里修剪花草的姚婆婆也不知去哪儿了?
慕博庸被他这态度气得不轻,一腔肝火无处宣泄,看着一旁的慕言春立即发了火,“你这双眸子子还不如挖了出来比较好呢!你看看这都是甚么玩意儿!你怎的这般作践本身,你这般跟那些街头巷尾的娼妓有甚么辨别!”
旁的事情慕博庸能够放到一边,可慕晋临是府里独一的嫡派子嗣,将来这府里就只能靠他了,若他在府中没了严肃,此后他们这一大师子该如何安身?
他府里这嫡派两根苗子,竟都被教养成了这般模样,的确是家门不幸啊!
他原觉得慕言春现在愈发懂事了,乃至还偶尔感觉她比她大姐知心很多,本来她底子没变,还是畴前阿谁性子。
慕博庸做这些全凭着一腔肝火,也没顾忌那些个细节题目。还是慕芩雪思虑全面,又提示了几句,才叫他想起来派人将慕言春的房门给锁了,不准她走出房门半步。院子里又派侍卫守着,有了江氏那回的前车之鉴,慕博庸这一次重视了很多,乃至都不准任何人前去看望。
他们这般做派,竟是将姐姐当作犯人普通么?
这两个侍卫面上虽有一丝难堪,但见着他还要往前,还是拔出了刀拦在他面前,劝道:“世子爷,小的们也是无法之举,您要出去,先问过侯爷再说,不然小的们可就要失礼了!”
慕博庸连给慕言春一个辩白的机遇的没有,便叫人将她发落了下去。厥后到底还是没将她锁到柴房,他并非是爱惜与她的父女之情,更非顾及慕晋临的颜面,而是他唯恐此事被人晓得了,发觉出了非常,废弛了靖安侯府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