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总感觉此事跟慕言春脱不了干系,可她这几日一心扑在老祖宗身上尽着孝道,先非论到底是否至心是否冒充,她每日在老祖宗院里呆着倒是真的。若果然是她,她又是如安在百忙之余,到老祖宗眼皮子底下动的手脚呢?
江氏思虑半晌,想到本日慕言春那番异动,终究还是皱起眉,道:“近些日子我被人盯得紧,如果房里平白无端丢了一小我,怕是要生出很多事端,这丫头你就不要想了。”
外边像是有人闻声了房内声音,有人问:“四姨娘,内里有甚么事吗?”
目光幽幽落到花和尚身上,正见他似被甚么东西绊了一跤,在拐角处一个踉跄,那金丝绣的法衣一阵翻飞,在日头下照得人眼睛生疼。
江氏在慕博庸跟前儿行了礼,一双温润的眼往慕言春身上多瞧了一刻,又挂着笑欣喜了罗氏几句。
倒是一个小厮打扮的男人偷偷溜了出去,一把捂住了荣儿的嘴,挣扎中将桌上杯盏摔落在地,荣儿冒死挣扎着,却被男品德外卤莽地一把掐倒在桌上。
下头荣儿皱眉低语道:“那和尚如何瞧如何不像个端庄和尚,姨娘,您方才也瞧见他看您那模样了吧……实在叫民气中不安。要不还是同侯爷知会一声,另请一个高僧进府吧?”
又道:“既然你来了,我恰好也有事要你去办,你如果事成了,我便给你一百两银子,充足你买上三四个没**的奴儿了。”
再然后看着江氏慢悠悠走出去,与那歪眼和尚擦肩而过期,端起一杯茶喝了一口,再塞了一颗进嘴里。
慕言春腹诽,现在这天儿也挺和缓的,披着这么厚的一件法衣他就不感觉捂得慌么?
暂不提错不弊端这档子事儿,只说罗氏怀着满心甜腻歪在慕博庸怀里,一出来见了这和尚以后的那一场闹剧,就够叫人喝上一壶的了。
慕博庸禁不住罗氏一顿闹,只将江氏对付了几句,便叫她先回了自个儿院里。
想到此后本身竟然能够成为这么一个淫僧的奴儿,便令她感觉一阵绝望。
荣儿一听外边问话,挣扎得更狠恶了,眼中冒起期盼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