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一撇,“可那又如何?”
“你没有证据,谁会信赖你呢?那慕言春也是个顶聪明的人儿,现在还不是被关在那不见天日的处所,整日都出不来?你莫不是觉得凭着这几句话便能叫我露怯,然后好叫你将慕温茂要归去?”
当初江氏不也是用那副清纯无辜的模样差一点儿便魅惑住了侯爷?
仲氏看着罗氏那放肆模样,心中的肝火早已克服了惧意,她沉声道:“你怎的晓得我没有证据?”
如许想着,罗氏笑容更盛,“仲姨娘,我到本日才发觉,你竟是有些脑筋的……连这些都被你发觉了出来。”
仲氏手一抖,帕子便掉到了地上,她尽力粉饰住心中的惧意,装出淡定的模样将手帕捡了起来,回身道:“这是大夫人曾经极喜好的一个院子,被下头人邃密地装上了网兜之类的东西,向来是没有蚊蝇的,二姐姐怕是多虑了。”
“并且……阿谁福寿庄的人手里的帕子清楚也是你给他的,当初幼萱撞见琉珠跟一个府外的人偷偷换个东西,我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厥后颠末二蜜斯那件事我才俄然遐想了起来……那匣子里装得便是二蜜斯的手帕吧!你们从阿谁时候开端便已然筹办算计二蜜斯了……”
“仲姨娘这话便希奇了!你早不说晚不说,恰幸亏温茂将近过继过来的时候说,你即便要歪曲人,也得找个合适一点的机会吧!”罗氏眼角微微上挑,显得极其神情而傲慢,“你觉得你将这话说出去便有人会信赖你吗?他们只会感觉是你为了慕温茂而谗谄我罢了!”
多么放肆无耻的一番话!
凭甚么?
果然她们这一类的女人都是城府极深的,一个个装得纯真无辜,实则都是一些卑贱的下贱货品!
仲氏瞧着罗氏面上神采,心中惧意愈发深了,“我约二姐姐来此,也不过是为了当时别庄竹林那件事。”
仲氏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并不苛求甚么,可如果罗氏要脸温茂都从她身边夺走,那她除此以外也再没有体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