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贵妃娘娘。”
她向来伶牙俐齿,杨广也不与之计算,我只淡淡笑道:
陈婤微微难堪,却很快规复一脸娇媚的笑:
她这么一说,杨广公然细心看了看昐儿,面上有一丝犹疑,又道:
正待开口问话,忽闻得内监高呼:“皇上驾到——”
如我所料,杨广先是鞠问宝和宫的宫人们,特别是文澜殿的,然世人都说云嫔娘娘喜静,他们极少靠近文澜殿,特别是早晨。
陈婤亦娇媚笑道:
我心内冷冷,面上还是安闲:“贵妃要照顾三皇子,惯常来迟些也没甚么,本宫不会与你计算的。”
“那你为何不早些报与本宫?如果怕小命不保,为何现在又吃紧的来报?可见是信口雌黄!”
心中的恨意漫溢心头,仿佛千万只蚁虫在吞噬着我的心,气愤到内伤,却也只能拼尽尽力忍住,暴露最安静的神采,回道:“是。”
“臣妾见他镇静,也就多问了几句,想着有甚么事情的话,臣妾传达给娘娘也是一样的,成果他却说——他的话臣妾羞于出口,现下臣妾叫他在宫外跪着,不如娘娘传来亲身一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