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宣华是她的姑姑,她为甚么要这般做?心内有个动机一闪即逝,我骇得心生惊骇,不由得以帕掩唇,当初在晋王府时,陈婤便害过昭儿,莫非前次是故伎重施?
“臣妾也不晓得,只是臣妾夙来不喜花香过浓,熏得人头昏,以是只要陛下在时,臣妾才用,是为了能让陛下睡放心些,当初怀着杲儿时,陛下南去江都,臣妾也就弃置不消,直至陛下归宫,现在一想,倒是多亏了陛下南巡了,不然杲儿恐怕——”陈婤噎住,以帕拭泪,不再言语。
“不,她不会!朕不信!”
“陛下,臣妾怎会残害皇嗣?虽说臣妾一贯言语鲁莽,不如皇后娘娘识大抵,但臣妾也曾落空昀儿,深深了解一个母亲的痛苦,如何还会将此苦痛加于别人之身?求陛下明察!”
杨广冷冷一哼,看着陈婤,喝道:
陈婤拭泪道:“臣妾也未推测姑姑竟真会存了这个心机。”
提起昀儿,杨广面色微微一变,眸中微微闪过一丝怜悯,即便是我,也不由得顾恤起来,但一想到挽云的死,昐儿的无法离宫,但不由得肉痛,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