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广蓦地大笑,全部身子都在震颤,是痛苦,是无法,连我的心也跟着一起被揪痛。
我心内大惊,冒死想去禁止,但已来不及,更何况我还被杨广挟持着。
我用力撕扯着本身的衣衫,抱我的男人低低叹了一声,面上也尽是潮红,他的冲动与镇静,更加感染了我,令我浑身颤栗起来……
阿及不敢还手,伸手抓住了剑尖,手上的血汩汩而出,他却仿佛感受不到疼痛,只带了万般的哀告,言道:
“臣妾的罪早已能够死一百次了,不在乎再多加一宗欺君之罪,放心,臣妾这颗脑袋就给陛下暂留着。陛下,出来吧?”
一夜,那样的冗长,却又那么的长久,我只感觉他与我一样,直至筋疲力竭,方倒在榻上,昏昏睡去……
“是微臣觊觎皇后娘娘的美色,伙同陈嫔给娘娘用了催情药,娘娘毫不知情,是被微臣强行占有,她乃至觉得微臣就是陛下!”
如许的场面,连解释都是多余的,杨广的脚步猝然停下,额上已是青筋暴起,他已经没了思虑的明智。
“够了!贱人不要再说!来人,把这三人给朕杀掉!”
或许是晓得当今天下的局势,也或许是阿及的声望已远超杨广,众侍卫们不敢流连,全都退了出去。
血液在加快的活动,我与身上的男人再无衣衫之隔,他的心跳那样的急骤,那样的细弱,而我的心更加的迷离,跟着一阵又一阵袭向心头的海潮,压迫得我娇喘吁吁。
阿及的手也减轻了力道,已刺破杨广的衣服,脸上阴沉的可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