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靖公然眼神一凛,眉头舒展,喝道:
我正忙得不成开交,连晚膳都没顾得上吃,听到李靖找我,不由得眉头一皱,不知他又要做甚么。
而我,也给生了瘟疫的唐兵诊治,并开出了药方,李靖极其谨慎,先命一名流兵试了我亲手煎制的药,一个时候后,阿谁沉痾卧床的兵士已有转机,李靖这才放下心来,把药方交给了军医。
毕竟,瘟疫拖不得,已经死了很多人了,李靖下了号令,凡是死于瘟疫的尸身,一概燃烧,固然这也是制止瘟疫伸展的手腕,但到底残暴了些,想着这些不远万里,守着边陲的兵士们,终究却因病而死,连尸身都不能葬回故乡,只能化作一缕烟尘,心中就感觉非常凄楚。
李靖老谋深算,天然早已料定突厥不会再进犯,更何况我与大汗都在唐营中,哪有人通风报信呢,因而一脸奸刁的笑,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