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现在能动心的也只要杨广一个,于我而言,那笑容越是天真,便越是伤害。
皇后之位必是萧妃?我几次揣摩着这句话,算计着这句话中到底有几分是真情,心中不是不料外的,我只觉得,经历先皇驾崩一事,杨广必是厌极了我,因为我洞悉了他不为人知的肮脏。
“娘娘可知是谁在觊觎皇后之位?”阿及见我淡然置之,又道。
杨广上前一步,一手抱了陈婤,一手揽了我,笑道:“婤儿如此体贴,爱妃该欢畅才是,现在昭儿身子已大好,孤再过三日便即位,婤儿又有孕,三喜临门,该好好道贺一番才是。”
书房内的两人听到声音,说话声当即停止,我推开房门,看到陈婤正依在杨广身侧,娇媚的双眸从杨广脸上移至我的身上,微有些难堪,却刹时平静自如。
“爱妃来得恰好,孤正要与你说,你与婤儿情同姐妹,待孤即位以后,封你为后,婤儿为妃,你看可好?”
“mm如此说就是折煞我了,你现在怀的但是皇嗣,还谈甚么服侍?如果稍有不周,叫我这做姐姐的如何担待得起?”
“姐姐。”
手中的笔“叭嗒”落在宣纸上,心中蓦地揪痛,我觉得本身听错了,再问:
“本该早日奉告姐姐晓得,只是这些日子昭王子身子不大好,婤儿不敢劳烦姐姐。”
“我如何听着如此别扭?你没感觉你喊错了么?”我冷然道,目光已是往陈婤的小腹看去,公然微见凸起,怨不得她迩来老是穿戴广大的衣衫,说是畏寒,本来只是为了掩人耳目。
“无妨事,无妨事,孤多派些人手到元心阁便好,恰好你也能多给婤儿讲讲这女子怀胎之事,她方才还直嚷着肚子不舒畅呢,孤又不晓得这些。”杨广端倪之间蕴满了笑意,言道。
既然话说到了这个份上,我也不好再推委,只能忍着怒意强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