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您买走我们的马,我们又该如何赶路呢?前面的镇子另有百余里地,你叫我们这些人如何办?”
东边的太阳方才跃出地平线,我们便已用毕早餐,迎着凌晨的第一缕金色上路了。
醒来时,已近中午,我是被一通喧华吵醒的,翻开马车的帘子,看到郭老爷正在与人实际:
因为昨夜一夜未眠,我与小鱼儿坐在马车上直打打盹,刚行了十几里路,再也对峙不住,倒在马车里沉甜睡去。
“两位兄弟,可否让我与你们同乘呢?”
“郭老爷他们晓得么?”此事晓得的人越少越好,也免得受无辜连累。
小鱼儿面色泛青,不愧是作贼心虚。
“是一名女人赠给我的。”
那突厥王子直直盯着我,看了半晌,面色和缓道:
言毕,取出一锭金子,交到郭老爷手中。
世人公然不敢再抢,丢了手与我们瞋目而视。
给突厥人的马下药,现在他们却要抢我们的马,真是自作自受,我与小鱼儿对望一眼,小鱼儿歉疚的看着郭老爷,当然也不敢说出实话来。
他的部下人似是不放心,也要跟来同乘,但他峻厉的说了几句突厥语,那名部下便灰溜溜退了归去。
“慢着!”昨晚的阿谁突厥王子挥手制止部下。
而我现在,该如何办?如果说此玉是我的,那岂不是不打自招?昨夜光芒暗淡,而我现在又换了一幅打扮,想必他也不敢确认我便是昨夜偷听之人,但他亮出此玉,是否就是因为吃不准我的身份才用心摸索的呢?
真是朋友路窄,这么多条道,我们如何恰好就跟这些突厥人走了同一起呢?看到前面卧地不起的突厥大马,有几匹还在抽搐,看来小鱼儿的药量下得还真很多。
“不知您可否割爱,将此玉卖给我?”他贵为突厥王子,天然缺不了银子,但是我别无他法,只要死马当活马医,但愿他不识玉,不然此玉代价连城,我又如何买得起?
“好,若只是捎带一段脚程的话,小老儿自是情愿的。”
却恰好被他捡了去。
“你们不肯卖马,不知可否用你们的马车带我们一程呢?到前面的小镇便好。”
“你从速回房清算一下,我也要换套衣服,梳洗一下。”
那突厥王子正笑吟吟看着我,见我转过脸,方收回暖玉,用生硬的汉话言道:
小鱼儿是个直性子,涓滴没有思疑我说的话,反而担忧道:
“你一个文弱墨客,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能去追小偷呢?下次再碰到了就喊我。”
这不是杨谅送我的通灵暖玉么?我吃惊的顺着暖玉看到提着暖玉的手,然后再转到对方的脸上。
心中迷惑儿,却不敢表示出来,只得勉强道:
一时候,如百爪挠心,不知该如何作答,他正眯着眼睛打量我,我也只要故作平静,反问道:
世人没想到这些突厥人窜改如此之快,相互错愕的看了一眼,郭老爷是买卖人,天然明白见好就收这个事理,更何况对方又是不好惹的突厥人,因而伸手接了金子,言道:
“你见过这块玉吗?”
半晌后,我面前一亮,一块乌黑的美玉坠在红丝线上,垂在我的面前,闲逛两下,如展翅飞动的胡蝶,在阳光的晖映下出现一片暖暖的光彩。
“先生,不必与这老头实际!他不是不卖么?我们不给他银子就不算卖!”一个突厥人说着便上来强抢马车。
小鱼儿回道:
正闲谈间,听到郭老爷喊道:
我留意了一下那帮突厥人,包含那名汉人在内,均讶异的看着阿谁突厥王子,仿佛惊奇他如何俄然建议善心来,但没有一人敢辩驳,只得憋屈着进了马车,并把抱病的突厥大马赶进一辆装货用的大马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