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伯伯……”看着这熟谙的场景,那空着的坐位,那曾经摆下酒宴的长石桌,那些‘幸运’的回想从吴詺影象深处钻了出来,故地重游,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兽兽,明天你就要去南天门任职了,我给你做了凝露糕,等你面见天帝后返来吃。”
“逸尘,逸尘,你醒醒。”昙心焦心的呼喊着,但是逸尘却闭上了眼睛。
“兽兽,这天庭的日子百无聊赖,还好有你陪我。”
“我是花魂昙心,请您救救他。”
吴詺淡淡一笑,将中间的黑子往右下方移了一名,“实在,早在一千年多年前,这黑子(刑天持黑子)就已经输了。”
“孩子,来坐,当年……”
垂垂的,逸尘的面前开端呈现幻觉,越来越看不清昙心的模样,又走了半个时候,他终究倒下了。
“逸尘,你如何了?神采这么惨白?我们先歇一下吧。”昙心体贴的问道。
“哈哈,看来这一千年来你也变了好多。”落子无悔,风钦刚想提起吴詺落下的黑子,却又将手收了返来,他晓得,当年,从吴詺的眼神里便能看的出,他想让黑子落在右上角,实在刚才吴詺若对峙了当年的挑选,他便不会输,战神一族,从不言败,现在吴詺的性子倒是成熟了也沉稳了,这盘残局就如他的人生,退一步虽败却也博得了海阔天空。
“你是一只天马?呵呵,天马如何另有角啊。”
那曾经的回想一幕幕的在他的脑海里重现。
吴詺拿起桌旁的点心,咬了一口,“风伯伯,您这儿的点心还是那么好吃。”
阿启看了一眼昙心,拿脱手中的银叉,划破着无尽的暗中,昙心一起跟随,阿启没有理睬这花魂,看她一副灵巧的模样,也不像是惹事的主,先把逸尘带到深谷,再来带花魂回到她该去的处所吧……
“孩子,还记得我吗?”一个身着一身玄色金黄兽纹长袍的长着以一种暖和而又略显严厉的眼神看向吴詺,他便是酆都大帝(风钦),一身玄色长袍随便而又不失高贵,微胖的面庞,浓浓的眉毛,深红色的厚厚的双唇,他并不像人间传说的那么可骇,他的眼神如水般腐败,或许是因为人们对灭亡的无法和对地府的惊骇,一千多年以来,酆都大帝便被人们传的如恶鬼普通,令人闻名丧胆。这里是忘川旁,鬼榕树下,他正落拓的坐在一棋局前,棋盘旁还放了一壶茶,两个茶盏,像是一千多年前一样,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当年对弈之人已再也没法相见,空留下这一盘遗憾。
“逸尘,逸尘,你如何了!”昙心焦心的呼喊着,在这熟谙的声音里,逸尘堕入无尽的绝望、懊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