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大门,接着穿过厅堂,绕过一条长而蜿蜒的甬道,方才进入了一个清幽的园子。谷长风只见这园子安插的极其精美,假山亭台到处可见,花草树木错落有致。端的曲直径通幽,闹中取静,让人见之忘俗!
谷长风虽听顾伟南提起过他二姐,本觉得当是位荏弱女子,却未想到脾气竟然如此刚烈?
谷长风也未多想,脱口道:“大姐多虑了,江湖上谁不知“顾氏双娇,倾国倾城”之名?又岂有如此不解风情、不识汲引之人?”
“姐姐”,顾伟南见到这女子后,顿时如穿林乳燕般朝她掠去。
“欧阳独,你还要不要脸?那天若不是我谷大哥顾及你情面,你背上插着的那把破铜烂铁,恐怕早已成了我谷大哥的掌中之物,还美意义在这里大言不惭?”
“大哥的难处,小弟当然明白。只是,此事一定就不能分身啊?并且,我记得你们道派最讲究道法天然,“随缘而遇,随遇而安”,若最后证明你们果然是缘分天定,莫非大哥还要逆天而行吗?”
欧阳独弊端被揭,也气的满身颤栗,怒瞪道:“谷大哥?你…你竟叫的如此密切?”
谷长风奥秘一笑,道:“宝贝!”顾伟南见其不肯多说,也就未再诘问下去。
岳孤行也不谦让,微微点头,向那佳耦二人道:“岳某此来,为令公子祝寿只是其一。如果能再讨上一杯喜酒喝,方真正算是不虚此行!”
谷长风灵光一闪,道:“莫非皆为顾二蜜斯而来?”
顾伟南赶紧谢过。只见其系由精铁和纯银混铸而成,加上外型精美,匠心独运。虽并非代价令媛,但确切系值得保藏的用心之作,笑道:“谷大哥你又请用饭,又送礼品,怕是袋中川资已所剩无几了吧?”
顾倾城眼中闪过一丝滑头之色,长吐一口气,道:“长风也如此看,那大姐就放心多了。”
谷长风也不晓得应当如何去解释?考虑再三,方才温声道:“贤弟的情意,大哥又岂会感受不到?再说,观你姐弟丰度,也已可预感到,令姐必定是位天香国色、兰心蕙质的好女人。试问,又有哪位单身青年会不生敬慕之心?只是大哥此次来太原,一心只想擒拿凶手,以祭我师兄一家在天之灵!现在案情尚无半点端倪,大哥又岂能在此时,去为本身的后代私事而用心?”
话音未落,只见人影一闪,两只鹰爪般的长臂已抓向了顾伟南手中的折扇。顾伟南尚未及反应,忽见侧身又一人影闪出,兔起鹘落间,已和岳孤行缠斗在了一起。最后只见四只掌影在空中对撞,“啪啪”连响,乍合即分。落地时,只见岳孤行身形微微一晃,随即站定。而另一道人影则借势斜飞,稳稳的落在了顾伟南的身侧,恰是谷长风。
谷长风不由颇感讶异,道:“冥冥中虽说确有缘分的存在,但却又如何去证明?”
谷长风没想到他还会来这一手。见那剑穗材质虽不似普通丝线,但应非贵重之物,也不好推让。笑道:“实在,观岳孤行脱手,已可猜知其很能够只是想夺下你手中折扇,煞煞你的威风,并偶然真的难堪于你!”
“长风,大姐另有些事要和伟南交代,要不你先去厅堂退席,我们稍后就来。”
“家师之前常在长辈跟前提及前辈,称前辈身法剑术凌厉无双,当世一绝!本日得见,公然有宗师之范!”谷长风固然并不怕事,但却从非惹事之人。对待前辈应有的态度,他从未缺失过。
谷长风见他很有体贴之意,想了想,道:“如许说吧,岳孤行的“断肠剑法”以辛辣迅捷见长,但毕竟已过花甲之年。如果五十招以内他不能取胜,那我不会败;如果一百招以内他仍不能取胜,那我的赢面会更大。”见顾伟南担忧之色并未稍解,只好安抚道:“放心吧,我大师伯说过,当今天下能在五十招以内击败我的人,不会超越五个。而岳孤行并不在这五人之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