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玩意儿?你的朋友?同窗?那如许吧,我看明天百花楼中标致一点的娘们儿都被人点了,不如让你这位朋友留下来,给我唱几首小曲儿解闷,你们两个嘛……”饶同看着饶晨和坐在一旁的玄靖,“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一来是为了便利每年年底算账,二来则是制止有家属后辈在宴请的时候有所冲撞。
“只是浅显朋友罢了。”
包厢的门被推开了,内里走出去一个华服公子,约莫十八九岁的模样,仿佛还带着几分酒意,神采轻浮并且狂傲,脸上还带着些酒色过分的颓废。
“如何了小晨,我不能出去吗?”饶同满嘴喷着酒气问到。
“这是一千两,只要饶至公子给我唱一曲,这张银票就是你的!”玄靖也顺手甩出一张万通号的本票,对着饶同说到。
“饶公子,奴婢已经和这位同公子说清楚了,说您明天在这里宴宴客人,但是饶至公子就是不听,非要上来,奴婢也拦不住啊!”
饶同这话说的可谓无礼之极,他固然在饶家是长房宗子,但是饶家一向没有建立第一担当人,并且饶同的父亲因为这几年有病在身,饶家的族长固然还是饶晨的祖父,但是家长之位,一向是饶晨的父亲。
“同哥,我明天已经约了朋友,你想要喝酒听曲子,这百花楼中包厢还多得是,请你另选一间也就是了,你这般行动,让小弟今后如安在朋友面前相处,如果传了出去,对饶家的影响也不好啊!”
遵循端方,饶晨作为饶家的公子,当然是有权力利用家属在百花楼的包厢的,并且饶家也有端方,就是不管后辈们谁要利用包厢宴客,都会在百花楼的账簿上留下记录。
费嫣一愣,正不晓得内里是甚么人的时候,转头一看饶晨的神采,倒是一脸的惶恐和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