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新愣了,“帝畿……帝畿为甚么不飞鸽传信兵马司,直接来都督府拿人?”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李元堂顿了顿,接着说道:“看在你我昔日的情分上,实话奉告你吧,结婚王是已经死了,但是你的新主子也底子没想让你活着,这就是为甚么你到现在还充公到密信的启事。”
“一样的事理,他们也不会信赖兰山关总兵吕将军,你应当很清楚,朝廷措置手握重兵的封疆大吏,向来都是内卫持天子密旨和兵符金牌,先剥夺兵权,才拿人问罪。”
李元堂想起旧事,心中微微一酸,眼内有些潮湿,忙转了身畴昔咳嗽了一声,才说道:“刘新,你跟了我几年了?”
刘新又想起了康亲王,对呀!这是本身现在独一的拯救稻草。李元堂既然已经晓得本身的所作所为,非论他是从甚么渠道晓得的,那么申明康亲王那边必定已经脱手了,并且应当事情如预感般顺利,不然李元堂底子不消在这里鞠问本身。
“何况我已经说过了,你的新主子已经丢弃了你,给我传信的恰是统管金吾卫的蒙王玄旭!而本应飞鸽传给你的密信,也是他压下了没有收回,既然康王玄野能和结婚王能兄弟阋墙,那么蒙王玄旭为甚么不能有本身的设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