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作平静罢了,也好,要死也做个饱死鬼!”
石远乾感觉头上一沉,一道庞大的压力压得他不由得低下头,一头叩在地板上!
何况玄靖你打人也就算了,一个小孩子竟然还老气横秋地自称长辈,这不是把石好像也连着一起骂了吗?
“咚!”第三声!
玄靖说着长剑出鞘,一声清吟在堂中回荡不断!
傲慢!太傲慢了!如果不是打不过他们,石好像早就和他们翻脸了!
玄靖道:“白长老如何了?”
“这一脚,是替我身边这位女人踩的!你服不平?”
“这一脚,是替街边卖糖人的老伯踩的!你服不平?”
“那你也不必以小充大,张口骂人呀!”石好像涨红了脸。
说着上前一步,手腕连抖,长剑在石远乾脸上唰唰划过,石好像还没看清楚,之间玄靖已经还剑入鞘,气定神闲地站在一旁。
“小兔崽子!我赶你娘!”石远乾持续被打脸还不长记性,竟然张口爆粗骂起玄靖的娘!
……
本来是玄靖抬起脚,踩在石远乾的头顶,硬生生将他的头踩到地上!
“不平!”石远乾迷含混糊喊道!
“服不平!”玄靖踏上一步,开口喝到!
“我长剑所指,就是公理!”
“咚!”地一声,石远乾脑中一片浑沌,额头上留下汩汩鲜血!
世人正在群情纷繁……
偏生这小子骄横惯了,肝火上了脑筋,只怕天王老子站在面前也管不了他。
“但是公子……”白烈看了看四周,现在石好像姐弟两固然走了,五味楼用饭的客人也走光了,但是统统五味楼的伴计和厨师却全数围在他们身边,像看死人一样看着他们!
“你……你究竟是何人?”石好像颤抖着问道。
但是,他不平!
只是眼下对方有妙手坐镇,石好像不得不低头,只能暗咬牙关,眼睛恨不得能瞪出血来,上前扶了石远乾,筹办先回家再说,等搬来救兵再和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人论一论“公理”!
玄靖滑头的一笑,说道:“打狗要打疼,才气让它一辈子都不敢出来咬人,你堂弟如许归去,养好了伤还是长不了记性,将来不免哪天又狗改不了****,出来横行霸道,本公子可教不了他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