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们没有设备,乃至连干粮和水都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刀疤子为了防备我们,用心不给我们筹办的。看到他们都拿出干粮和水弥补了,我只好去找狼狗要点干粮和水给大阿公。
我啥也没说,就拍了拍他肩膀。固然我们还是敌对干系,但这一刻我们都是被题目党屠害过的有为青年!
“起来吧。”
“狼狗,少说废话。”刀疤子瞪了我们俩一眼。但是十八却说道:“对了,有能够,有能够是报酬的。”
我也不晓得该如何安抚他,就悄悄的坐在他中间听着他回想。吃饱喝足歇息了一阵以后,刀疤子站起来又叫解缆了。我问了一下大阿公能不能走,大阿公点点头说没事。
我没有理睬狼狗,直接走到大阿公身边,看到大阿公没事也就放心了。但是大阿公还是叮嘱说上面太伤害了,要我千万不能下去。我承诺过猴子他们,必然会带着大阿公归去的,以是不管大阿公如何劝说,我都没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