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严漠要火烧皇山的事情他们也得知了,只模糊感觉大人是要返来了,没想到现在就收到了动静。
一夜好眠,沅言展开眼的时候,入目标就是严漠的下巴,而她正缩在他怀里,脑袋靠在他脖子里,含混间她竟生出本身又变回了猫儿的错觉来。
“忘了。”严漠淡淡说道,在沅言还想再问的时候,先一步开口问道:“之前你还是猫时,为何每晚都要跑去药房的屋顶上,比及天亮时才回?你不是真正的猫,如何也要修炼?”
“还没睡醒?”严漠偏头看她,暗沉的眸子里涓滴没有睡意,明显是早就醒了的。
这八年里固然国师府仿佛并没有出甚么题目,但是却整整八年未与他们父亲联络,当时候他们就猜想是出了甚么事,只是当初沅言说的是没有她的号令就不会返来,也只得在边疆一边担忧着,却又只能留在那边。
沅言和严霖一同走到上课的处所时,遭到了一世人的打量。
“你既然不算我们的教员,那见了我们也该施礼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