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没等来严漠的解释,只来得及惊呼一声,唇上就传来了几近扯破的痛感,沅言反射性的就要挣扎,可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停下了行动,任由他发狠的在唇上撕咬。
一字一句说的极其清楚。
沅言不知何时已经回应他,两人相互沙哑着,一场接吻像是一场战役,你来我往,谁也不肯意退步,只将因对方而升起的情感尽皆用作这一场唇舌较量。
下一刻他就揽着沅言的腰身自炕上坐起,又从一边的盒子里拿过一个小瓷瓶,内里是上好的伤药,本是为了他筹办的。
严漠的眼里带着一抹毫不粉饰的凶恶,他死死盯着沅言,像是要把她撕碎了吞吃入腹,两人丁中很快就满盈了一股血腥味,可严漠还是没有停下,舌尖来回用力扫过沅言的牙齿,迫使她松开,而后探入,胶葛,去势凶悍,深抵入沅言喉中,让她难受的拧了眉。
沅言歪头想了想,下认识去看他的脸,可不管如何看,总感觉就算是被咬了,也涓滴不影响他那张脸,实在都雅,沅言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要捂脸,可一想之前做猫时连他的身材也看过了,现在又有甚么好矫情的。
如他所说,他不喜好,不喜好她明显内心有事却不肯意明说,不喜好再多纠结,剥丝抽茧普通猜想她的苦衷,不过是担忧,还没明白过来,她就再一次孤身拜别,连让他晓得都不肯意偿。
“啊嘞?”沅言突然昂首看着他,可一对上他的眸子,清楚皆是当真,哪有半分漫不经心,反应过来他确是当真说出这句话的,沅言快速移开了视野,竟是不敢再与他对视,可刚好对上严漠的耳垂已然以最快的速率染上羞色。
沅言只看着他下巴上的牙印,已然被她咬得渗了血丝,严漠重视到她的视野,顿了顿才问了一句:“破相了?”
“我说过,摄政王府的王妃除了你不会是其别人。”严漠的声音还是沙哑。
沅言猫瞳闪了闪,很有些滑头,“这得看伤的程度了,像有些刀伤,不但不会让人感觉可怖,反倒增加很多男人气势。”
直到严漠的手覆在了沅言的胸口,沅言全部身材都生硬起来,但不过一瞬,回过神来后,在他的手带着烫人的温度伸进她的衣衿里时,她眼眶突然发红,被严漠控在头顶的手狠恶挣扎着,腰身用力一扭。
干脆淡定的点头,“嫁,既然心悦于他,不管是猫儿咬伤的,还是刀伤,我都会嫁。”以是就算今后你破了相,我也还是会嫁。
发觉到本身有如许情感的沅言,脸上有些发热,她方才也是将统统情感宣泄在他身上了,不过……手腕和唇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感让沅言压下了这些心境,猫瞳闪了闪,就是不去看他的眼睛,“两相抵消。”
“你说就算猫儿咬伤,破相了你也会嫁,我亦被猫儿咬伤,现在也不知会不会破相,不过你心悦我,想来不管会不会破相你都要嫁我的。”严漠可贵一气说这么长的话,且神采当真的不容人忽视。
“那你情愿嫁吗?”他问着,状似漫不经心。
他俄然出声,沅言怔然,“甚么?”她一时不明白严漠是甚么意义撄。
“应当……不会……”沅言呐呐说着,不知现在该以甚么样的情感来面对严漠,可不知为何,看着他下巴上的伤,歉疚是有,但更多的倒是……轻松。
沅言闻言轻笑了一声,猫瞳里的水雾几乎又落下。
“嗯,那你便立即与我结婚吧。”严漠垂着眸子,缓缓说着。
严漠从未如许惶恐过,无根无落。
“你觉得我娶了她们?”严漠没有在乎,又接着问道,监禁着她双手的大手放了下来,改成悄悄握着。
“嗯?”严漠语音上扬,眸子微眯,伸手就又要去扣沅言的下巴,沅言一侧脸躲开了,眨巴眨巴眼睛看着他,“我说两相抵消,就算真的破相了,你也不能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