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受了伤,萧恒德将军伤得很重。”
一旁的萧挞凛耳背,听到了他们的话,插嘴道:
耶律隆绪和韩德让进了城,只见满目断壁残垣、死伤枕籍。他们找到萧恒德的时候,见他身上中了好几枝箭,人已昏倒,战袍被鲜血染红,军医正在抢救。萧挞凛也受了伤,只是没有恒德严峻。隆绪又是肉痛又是打动,更担忧没法向越国公主交代,忙命军医包扎稳妥,用本身的銮驾连夜将他送回到海内。
萧燕燕的思路转到战役情势上,她几次点头说道:
“甚么新郎,早都是旧郎了。恒德,想不到我也步了你的后尘,我那荆布之妻和你的云姑不枉了姐妹一场,真是同心同命了。我如何内心这么不安呢,你倒说说,当驸马的滋味如何。”
“好了,好了,那里有这么多婆婆妈妈,还是想想兵戈吧。”挞凛听不下去了,出声道。
“宋国王的说法朕同意。空喊三州三关不如打下半州,横扫一片不如守住一地。易州本不在石敬瑭所献幽云十六州以内,当时还在本地军阀孙方简节制下,是他厥后投奔契丹时带过来的。孙方简兄弟几次无常,厥后又叛变契丹投奔刘知远。但是易州归属契丹以后孙方简练被调离,孙氏降而复叛,但易州一向在朝廷手里。十几年以后,柴荣北犯,穆宗天子昏聩,不能抵当,被他抢走瓦桥、淤口、益津三关和莫州、瀛州,柴荣攻打易州打到一半时病死军中。今后易州一分为二,拒马河西南落入南朝之手,河的东北仍属朝廷。宋人至今仍将歧沟关称为东易州。夺回易州势在必行,合情公道。对不对?”
“你说,为甚么宋国王只带了两万兵马去阻击定州?那但是宋军河北火线三大镇之一,驻兵起码五万,前面百里以外就是另一个大镇镇州。拥兵也有五万。定州都摆设李继隆,镇州都摆设郭守文都是宋军的头号名将,他能顶得住吗?”
“陛下贤明,这是契丹向来没有人做过的事,臣由衷佩服陛下的胸怀、魄力和仁慈。”
“听你这么说,越国像是有些率性的了,是不是?这也难怪,太后最宠她,从小没有受过委曲。你已经三年没有回家看过云姑了吧?是不是越国不让你去?”
耶律休哥由衷赞道:
“俘虏如何办?他们顽抗到底迫不得已才投降,为了这一战我们死伤很多人,连恒德都受了重伤。遵还是例应当十足正法。但是一下要杀这么多俘虏,朕又感觉有些不当……”隆绪踌躇着对韩德让道。
“皇上聪明,臣恰是如许想的。易州计谋职位首要,战国期间就是燕赵两国的鸿沟,以是才有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诗句,现在易水成了宋海内河,咱此次想规复易州全境,把宋军赶到易水以外。前年歧沟关大败宋军,臣曾追击到易水,曹彬就是在这里全军淹没。臣当时考查了那一带的地形。现在要趁着宋军的防卫尚未稳固,一举将它拿下。这一仗还是要声东击西,东西两路同时出兵,西边集合兵力攻打易州,东边出兵雄、霸两关,管束仇敌兵力。”
排押安抚道:“唉,谁家没有一本难念的经呢。我还不晓得你嫂子晓得了这事会如何样。她可不像云姑,是个刚烈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