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着跳着,恒德忽对中间的挞凛道:
萧恒德掂了掂剑,实在太轻,但是只能拼集。他和萧继远相对一揖,一个表态后便舞将起来。教坊司的乐工和着他们的行动,奏起一曲《公孙大娘》。恒德舞的是一套平时健身所练的行云剑法,只见他出剑之前如同庭前玉树,静如处子,身形一闪便如长虹游龙,射今后羿。举手处雷霆大怒,落下时江海凝光。帐中统统人都屏住呼吸,看得呆了。萧继远也在舞动,但在恒德面前,却显得无形而无神,好似凤凰面前的斗鸡,蛟龙中间的锦鲤。一曲结束,二人收剑。恒德如闲庭信步而归,继远却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他们又是相对一揖各自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