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晔猛地抽出大剑,刚要带头往门路下冲畴昔,前面的铜像也动了起来,两排保卫整齐齐截地迈出半步,震得空中都在颤抖,冰冷的枪头唰地对准他们。
段铮点点头:“我方才找过了,构造应当就在这个石雕上面。”
对方一头短短银发,似有光芒流淌,不像普通染成红色的男人,有种病态的娇弱,反而显得放肆不已。
三足神鸟复苏,仰天一声长叫,锋利的声音刺穿耳膜,顿时让四人痛苦不已。
衡久的心猛地沉了下去,紧紧握着最后的兵器,咬牙高高跃起,狠狠冲了上去。
段铮俄然伸手在虚空中一握,掌心多了支羊毫,瞥了眼衡久嘿嘿笑道:“大招要留到最后,不然血如何够用?”
邱晔咳出一口血,淡然隧道:“没用的,这些石门一旦落下,就再也打不开。”
俄然一声锋利惨痛的鸟鸣,设想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衡久微微展开眼,就见金乌身上一道光芒飞出,落入身前男人手中,而那只凶悍的大鸟,僵在原地渐渐石化。
邱晔一手握剑,一手敏捷结印,大剑画了个圈,潮湿的水墙勉强抵挡住了火球进犯。
邱晔拔地而起,一招横扫千军,火花四溅,金属撞击收回令人牙酸的声音。
邱晔沉默上前,气势如山的一剑挥出,连半点陈迹都没留下。
段铮翻了个白眼:“你是想把全部水牢炸毁吗?到时候我们也甭想出去了!”
时隔千年,这些铜铸保卫仍然极新如初,身上盔甲披发着森冷的寒意,一步步向前逼近。
男人“嘶”了一声,啧啧叹道:“竟然一个小玩具就把你们伤成如许,离了本……离了我可如何行?”
邱晔点了点头,微微皱起了眉。
段铮面色大变,扯过邱晔退后,双手一翻,握着短刀全神防备。
三足乌气愤地扭过甚,双目喷火般瞪着衡久。
金乌疼得仰天长叫,周身光芒蓦地一盛,足下火焰更旺,转眼就充满了满身。
唐柏润赞叹:“这石头真是坚不成摧!”
三人齐齐一愣,立马转过甚去,老诚恳实空中壁。
大鸟刹时暴跳如雷,扑楞着翅膀想将人甩下来。
金乌的色彩愈发光辉,如同一轮灿烂的太阳,的确能闪瞎人眼。
邱晔冷冷一哼:“先不说那么多道符,单说最后一招封印,就破钞了很多精血,看来你是不在乎本身元神受损了!”
段铮明显也很不好过,握着双刀的手颤个不断,摇摇摆晃地刚站起来,就被金乌一脚踹得吐血不止。
男人掌心光芒垂垂燃烧,然后帅气地打了个响指,轰地一声,石雕化为糜粉。
邱晔耗损极大,这一撞直感觉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绞在了一起,疼得面前阵阵发黑。
大厅中间鹄立着一座高大的石雕,从材质上来看像极了汉白玉,莹润细致,给人一尘不染寂静厉穆的美感。
“不可!”衡久冷声道,“要走一起走。”
衡久不甚明白,却也听出段铮耗损极大,沉默半晌,当真隧道:“大招还是留在最后吧。”
段铮见状大喜,大声喊道:“刺它双目!”
“快!”
前面门路已被堵死,现在只要冒死向前才有能够活着出去。
邱晔在火线开路,衡久帮助,段铮断后,四人且战且行,终究杀出了包抄圈,冒死跑了起来。
四人狼狈地逃进大厅,邱晔狠狠一拳砸进墙壁,石门轰然落地,阻住了前面的铜像。
石雕是一只奇特的大鸟,乍一看像只乌鸦,腿长三米多,仿佛在蹲着,昂扬的头颅上一对眼睛狠戾凶悍,非常骇人。
邱晔猛地喷出一口血,颠仆在地,三足金乌缓缓伸展开来,长长的翅膀扫过墙壁,划出深深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