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大人淡淡笑笑,说:“这位公子答不上来,我想大泽官室后辈总有不是朽木脑袋的人,他们定能答上来。”
世人不假思考说出“火烧放烟”、“水淹”等方大,但都被丞相大人一一采纳,有甚者干脆扔了手中的书,不屑道:“丞相若真是那么短长,你说说,如何办?”
念着纳兰的孝心,丞相只得点了点头。
“还没吃早餐么?”皇甫景抖了抖手里的东西:“你先吃点垫着,到了讲院,我让人在茶馆给你煮面。”
走到半路上,纳兰才感觉饿,正想着要不要先去找点东西吃,面前已经有人递来一包牛轧糖,恰是昨晚吃的那种。
那人抱拳而立,巡查世人,道:“我就不信会有人答出来?”
丞相大人掩了书卷,做了“请”的姿式:“听讲,讲究一个心平气和,主动会商,公子肝火太重,还是先出去歇息一会儿吧。”
“你们在找甚么东西?”皇甫斐想去扶纳兰起家,没想到被皇甫景抢了先,他的手难堪地在氛围中逗留一会儿,一时有另一双柔夷搭上他的。
白芜美意扶着他靠好了,却不说话,只是笑。
白芜给三人施礼,本身退回了屋子。
“你你……你你,你来做甚么?”纳兰想坐起来,背上倒是疼得紧。
“哎呀呀,对不住,对不住,我早退了,我早退了……”这时有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闯出去,打断了丞相说话。
纳兰一怔,这不是白芜情书上的东西么?这玩意儿如何跑到这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