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城处在市中间偏东的位置,陆言少不止一次去过,作为考古专业的门生,去古玩市场熬炼眼力必不成少,是很好的实战机遇。古玩市场是假货最集合的处所,各种百般的作假伎俩都能碰到,是古玩鉴定必必要面对的题目。陆言少几近每隔一段时候都要去一趟,要么是跟同窗一起来,要么是跟王思捷一起来,单独一人逛文博城还是头一次。
就在此时大脑俄然灵光闪现,对啊,铜板是圆的,印章是方的,绿松石是多边形的,鼻烟壶是两个圆套在一起的,钢笔是长条形的。也就是说每一样东西形状都不一样。陆言少明白了,每一种形状实在都代表了五行的一种,他在古书上看到过,五行别离能够用五种色彩和五种形状表示。得嘞,就是这么回事!
“镇宅子……不是甚么宅子都能用镇物的。”老头说话声音很低,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陆言少听的。
陆言少看看四周的货架,东西还很多,但是根基没有瓷器和书画、也没有大件儿。多数属于杂项类的东西,有鼻烟壶、文玩核桃、各种木雕、奇石、象牙小件等等,左边的货架上则满是铜器,甚么香炉、烛台、酒器等等,另有门板上拆下来的铺首、老式的铜锁、生锈的古剑。
听到“镇物”两个字,老头渐渐抬开端,“小伙子,找镇物干吗?”
陆言少面露惊奇,对方话里有话啊,莫非是风水妙手?古书里只先容了镇物的利用,至于忌讳则没有提到。“白叟家,您能不能把话说透,我傻,猜不出您的企图。”
因为镇物都放在柜台最底下一层,陆言少要看的话必须的极力弯着腰,屁股冲上、脑袋朝下,如许才气看清楚。这类姿式很轻易形成大脑供氧不敷,他很快就对峙不住了,得直起腰减缓一下。好不轻易选中了一件,就是它了,陆言少沈周拿起一个怪鸟的铜像,学名叫朱雀。
老头没有接陆言少的话茬,仿佛成心躲避刚才的话题,而是改口说别的,“镇物是有,但是只卖给有缘人,就看你有没有缘了。”
前面的几天,那件事成为全系的核心,陆言少一夜之间成为名流。偶然候去食堂打饭,很多人都自发给他让路。老二刺探到了可靠动静,柳门卿这家伙在校长面前狠狠告了一状,诡计压服校长辞退陆言少。出于全校调和的考虑,校长没有承诺,并且还指责他的不是。弄得柳门卿很没面子。
陆言少把保存的古书交给骆传授,算是弥补一些丧失。骆凯平话我临时帮你保存,但是必定不会要,这是你尽力得来的。
接连转了几家一无所获。转了几个弯以后,眼睛俄然定格在一家店铺上。这家古玩店范围不大,但是装修很特别,门楣上悬着一面八卦镜,门扇贴着门神,房顶的屋脊上镶着各种石雕瑞兽,左边临着步行街,有冲煞的怀疑,以是这一侧的墙壁上镶着“石敢当”的牌子。不消问,这家古玩店的仆人对风水有研讨。
陆言少面露对劲,伸手把铜板放在红色纸上;把印章放在黄色纸上;把绿松石放在红色纸上;把钢笔放在青色纸上;把鼻烟壶放在玄色纸上。然后遵循黑、红、白、青、黄的挨次围城一个圆圈。
老头顺手从柜台里边拿出一张彩条纸,红黄青白黑各种色彩的都有,然后又从货架上拿出一枚铜板、一方印章、一个葫芦形的鼻烟壶、一颗多边形的绿松石和一支钢笔,一一放在柜台上。最后冲陆言少努努嘴,表示能够开端了。
本地最大的古玩市场要数文博城,陆言少决定去那边碰碰运气。他让老四帮手告假,本身去古玩市场转转。老四说你现在都不消告假,因为你现在是系里的名流,敢跟柳门卿叫板的人,这几年还没有呈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