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何明升的发言把集会推向了飞腾。
老厂长头发斑白,这位爷爷在张凯这些小辈眼里是尊神一样的存在,那但是自家父辈尊敬的带领,现在看着他们当年为之斗争的工厂破败,能不肉痛吗?
悠长以来公营企业对国企,对当局都是天然优势,此次集会有人带头,前面就有人跟进。
的确,鼎新开放前都会范围没有那么大,大厂子的老带领、老干部都是市里的名流,就是小孩子也熟谙。
“我也说两句。”张凯站了起来,他底子不要别人递过来的话筒,宏亮的声音能让全场听得清清楚楚:“第一,我们凯琪的每一分钱都是员工的心血钱,不能随便糟蹋。第二,我们保障劳动者权益,劳动者保不保障我们的权益,会不会呈现损公肥私、悲观怠工乃至更严峻的侵害企业好处行动,呈现这类行动我们有没有权力管?如何管?公司措置后会不会有人说我们侵犯了劳动者权益?”
张凯向何明升手指的方向望去,那边已经变成了一片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