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老衲人!”丁芷听罢,隔着数丈怒骂开来“老秃驴!你是非不分,少林寺迟早毁在你手中。方才我们救你,权当瞎了眼!弘义哥哥,我们走。”搀着弘义便要分开少林寺。
众僧朝那人看去看去,本来是虚云大师。但见他伸开双臂,一手抓住禅杖,一手抵住赤木里,白髯飘飘,朗声道:“觉远,退下!”转首又对赤木里道:“国师勿要再做胶葛!《无量寿真经》少林不会给你,若要还想闹下去,老衲作陪到底!”
觉远深思半晌道:“如许怕是不当……”见虚云不加理睬,独自回阁,便也不再多言。
却说世人见圈中两人都大喝着杀将起来,忽听得人群中又一声传出:“休再争斗!”,世人还未看清那人模样,他已飞身跃至圈中,隔在赤木里与觉远中间。
弘义跟着丁芷走出数步,回过甚道:“觉远方丈,我二人非是明教中人,更对众高僧没有歹意。大师既是不肯见到长辈,长辈分开便是。但我但愿国师能与方丈干休言和,勿在多伤性命。”说罢与丁芷扒开世人往外走去。
赤木里看着,嘲笑一声:“管你来千遍万遍,也枉做徒劳之功。老衲人不好好念佛打坐,却在这里饶舌!”说罢又运起“般若神功”,周身升腾起一阵白气,亦往觉远冲去。
丁芷笑道:“弘义哥哥,你起都城是汗。”
弘义缓缓站起,盯着觉远,诚心问道:“方丈对劲思但是要赶长辈二人走?”
弘义听罢,脑中又忆起了青城派,忆起了师公,忆起了大师叔,二师叔……虽是有些驰念,不过一想到终南山师公拜别那夜,心中又有些五味陈杂。再者大师叔到处刁难,一旦归去了,又相处得不快。
赤木里佯装改过,点头感喟道:“小僧既已干休,怎可再图经籍?对于本日之事,小僧深感忸捏。”
觉远本是方丈,贵为一寺之首,听了面前这白叟发话,倒也灵巧,不发一言,松了双手,立在一旁。
觉远虽是修行高僧,却也极看中名誉,诽谤本身犹有筹议余地,但是旁人如果毁了少林寺名声,那觉远定勃然大怒,势要为少林寺讨回公道。
虚云道:“国师识大抵,晓道义,还望您记着本日承诺。老衲不再多言。”
弘义这才反应过来,仓猝松开,手掌慌镇静张在身上一通乱擦,挠头笑道:“女人见笑了。”
赤木里反问:“少林寺是恰是邪?”
丁芷怒道:“老秃驴不知好歹!明教是明教,弘义哥哥是弘义哥哥,又怎的能够混为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