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啊,倒是打啊!”
这陈柯善于利用火尖枪和御风诀,刚一开端他便催动御风诀,顿时擂台上刮起暴风,白妩烟无处可避竟被划破了手臂。
刘平新长得高高壮壮,刘九真比他矮了两个头,她取出赤阳锥,客气道:“真巧,我们都姓刘,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刘九真懒得看她,又围观了几个擂台,正都雅到时飞扬对战另一个门外弟子,估计那门外弟子太水,一个劲儿的扔符箓吃丹药,还是被时飞扬缓慢处理。时飞扬首战大胜,追着白妩烟要嘉奖,没有牵挂的又碰了一鼻子灰。
刘九真听的神采一阵红一阵白,扫了一眼台下,却见商冰和时飞扬、白妩烟都在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点翠堂演武场上已然安插好了数十个五尺高的擂台,别离书“筑基”“金丹”二字。擂台四周有结界,确保外间不能作弊,也确保擂台打斗不会伤及台下无辜。
时飞扬也不由自主的拍起巴掌,中间围观的弟子也跟着一起鼓掌,顿时,掌声像潮流一样涌来。
白妩烟又说:“另一个小胡子男人,便是点翠堂的堂主,张宁;那女的我还探听出来名字,但必定是风月堂主了。”
“传闻是之前苍羽剑宗那叛徒,真够行的,换了好几个门派了。”
转眼便是浣花门大比之日,阳光刺眼,万里无云,是个可贵的好气候。
“最左边阿谁娘娘腔瞥见了么?”白妩烟小声对刘九真道,“他便是斑斓堂的堂主卿秀川,那花百朝便是他入室弟子。”
刘平新被雷符炸的东窜西跳,反手也扔符箓,不管如何刘九真却能先避开,趁刘平新自乱阵脚之际,刘九真用赤阳锥狠狠扎在他腋下、腰侧、背腹……刘平新身法太慢,始终不能反对,没一会儿浑身就被刘九真戳成了筛子,不得不投降认输。
白妩烟一抬手收回子母鸳鸯钺,站在台上,抬起尖尖的下巴,眉眼间皆是不屑。
陈柯咽了咽唾沫,大声道:“我认输!我认输!”
“都是运气。”刘九真不美意义的摆摆手,内心还蛮过意不去。
当晚,几人便围着白妩烟将她一阵夸奖。
“一零七,门外弟子刘九真,风月堂弟子刘平新。”
“那种弟子只能去碎玉堂,打打杂,措置门派外务。”张宁摸着他的小胡子,老神在在道:“至于我看中的弟子……不成说不成说。”
没等刘九真回味胜利的感受,紧接着便是白妩烟下台迎战。
莫名其妙的,刘九真想到了碎玉堂的秦玉娘,这三人修为的确都在秦玉娘之上,特别是那张宁,估计一只脚都迈进了大乘,也难怪秦玉娘会掌管杂过后勤。
“当时台下好几个弟子都愣了,他们都是那陈柯的朋友,一个个吓的那神采,哈哈,想起就感觉好笑。”刘九真笑嘻嘻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陈柯那么丑怎能和妩烟比。”
陈柯还没来得及使出火尖枪,母钺又急刺而来,避无可避,又被刮了几道伤痕。白妩烟的子母鸳鸯钺攻速极快,虽只要两个钺环,远远看起来仿佛有千万密影。
两人还在窃保私语,俄然“当”的一声锣响,振聋发聩,倒是比试正式开端。
顷刻间四周人群沸腾,比试者跃跃欲试,擂台四周水泄不通,浣花门众弟子里三层外三层的挤在一起观战,特别是稍驰名誉的弟子,擂台跟前的人群密不通风。
时飞扬焦心的说:“妩烟神通亏弱,不知能不能打得过这家伙。”
刘九真一看擂台这么高,下认识就取出金铲子催动法器飞上去,惹得台下围观的弟子一阵唏嘘,刘九真收回铲子,就看那刘平新一个鹞子翻身就上了擂台,顿时感觉本身很没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