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甚么好赔不赔罪的,都是兄弟,就别说这些,我能了解你们的难处。”我笑了笑说道。
高文举起了右手,那只手上拿着一瓶酒:“传闻阳哥你们在宿舍里喝酒,我们特地带了瓶好酒过来,给你赔罪。”
我摸了摸鼻子,心道这个家伙还真好乱来,随便推许他两句他就真的信了。
李广波和吴涛把宿舍的桌子拼在了一起摆到中间,我带着陈云浩和高文他们几个地痞在宿舍的桌子边坐下,十几小我,在宿舍里坐着有点挤,桌上摆着各种酒水花生卷烟,头顶的电扇吱呀吱呀的摇摆着,我没想到的是高文他们一坐下就咬牙切齿的说道:“阳哥,我们甚么时候把陈杰干了吧!”
我笑笑:“我明白。”
这几天我每天和那些小地痞打仗,说话也变得油滑了,碰谁都一口一个兄弟挂在嘴边,哪怕我本身压根就跟他不熟,我也还是能跟他拍着肩膀勾肩搭背,一起分烟,一起谈天,一起假笑相互吹嘘。
“唔……”陆尘想了想,估计感觉也是,便说:“说的有事理,行,阿谁很刁悍的家伙是吧,嘿嘿,交给我了,前次那笔账我还没跟他算呢。”一边说一边捏着骨响。
不过如许的家伙固然性子直,一根筋,但只要体例用对的话,相较于李云浩那些油滑的墙头草,反而更好节制,固然用“节制”这个词来讲本身的兄弟有点不太好听,但为了打算,也没有别的体例了,我必须包管万无一失。
接着我才晓得,本来那天高文在食堂挨打的事没那么简朴。那天他在食堂正陪着一个比来新寻求的女孩用饭呢,本来都要追上了,就差一层窗户纸没捅破,两人正一边吃一边说的有说有笑的聊着天,成果陈杰俄然带着一帮人过来就把高文的头按进面前的饭盘,然后还将他踹到地上暴打了一顿,又扔进了中间装剩菜的木桶里,如许突如其来的环境,把那女生吓蒙了,底子不敢转动,厥后那女生也不睬他了,说感觉在高文如许的小混浑身边很没有安然感,连吃个饭都有能够被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