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队人说不出来的诡异,贺爷只是瞥了一眼,一看有买卖上门,也顾不很多想,立马喜笑容开道:“好!好!上房一间,快把客长带出来!”
进了二楼上房,里头天然不及大店里雍容,幸亏还算洁净整齐。
堆栈的廊子很窄,靠近屋子的窗台上摆着一个粗陶花盆,里头种着一株君子兰,橘红色的花开得又肥又旺,煞是都雅。
小伴计点头哈腰道:“客长,这间是我们店最好的房,你看如何?”
“店家,上房一间。”说话的是为首的男人,戴着幕篱,穿着淡雅却抵不住面料高贵,一看就是有银子的主。一个身着男装的人缩在他怀里,头上也戴着幕篱,看不情真脸孔。两个丫头跟在他身后,都是穿戴新衣裳,脸上却有多处皴裂,眼神也怯怯的。
杨柳循声看畴昔,会心的点点头,跟在小丫头身掉队了屋。卫夕换了一套乌黑的中衣平躺在床榻上,朱红的锦被盖在肩头,乌发黑亮的披垂开,还未完整干透,衬得她面如凝脂。
这是要……丢弃她们?